而高欢却是一笑而过
“为父发现诸州调绢不依旧式,民甚苦之
各地征调也在其中中饱私囊
需要统一订尺,以防其私,又可轻民负
但不知多少尺合度。”
“父亲,这个不难,让户部尚书粗略按以往调绢户数,在估计够军政开支储备量总后,反算除户,得出尺度即可!”
高换摇了摇头
“子惠,这恐怕难以估算!”
高澄想了想,军用开支随战事而论,确实难以确定战事情况。
在思索一番后
“父亲,直接按一年绢征,征来的各尺数乘其比,算得均数,若绢征富余为轻百姓之负,可按均数适减即可。”
高欢此时点了点头:“这倒是好算!”
而高洋同样毫无言论,高欢看了他一眼后,也未再问他。
之后几天高欢便命司会计算,最终确定下四十尺为统一订尺,并向皇帝上了奏书颁布此令。
过了几日高欢突然又生兴致,想考验考验儿子们面对危机时的指军能力。
于是分配给已经能够骑射的儿子们,一些军队,假意让他们四散而出去狩猎。
并且没有允许他们带领各自的亲信护卫。
然后派出彭乐遮面率重甲骑兵去袭击儿子们。
待他们各自回城的时候。
突然从城内冲出骑兵,向他们袭来,大声喊着
“冲啊!”
“拿住他们领军!”
高澄一时愣在原地,不知何故有人袭击,看上去不像贼寇,反而像是父亲军中的骑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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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便想到:“莫不是有人叛乱?”
而他身旁的高洋却兴致颇高,指挥着军队大喊道
“速速给我擒拿叛贼!”
“冲!”
“给我砍他们的马腿。”
便领着他的军队迎接来袭。
...
直到两方正面交锋,高澄又觉不对劲。
若是叛乱,为何来袭他们狩猎之军?
且晋阳乃军政重地,如此规模的小叛乱只能是死路一条。
再细看一番,发现对方只是作威声势,攻击起来反而收手收脚,生怕伤人性命一般。
于是高澄抬头望向城楼之上,发现父亲果然在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