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样，也仅仅只能延缓死亡的到来，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作用。

“姐姐……”付白城的语气中满是沙哑和哀伤：“我不要你死，姐姐……”

这一声，将叶锦落还在胡思乱想的大脑给拉了回来。

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听见他这么叫她了。

“没事。”叶锦落笑了笑，嘴角溢出血渍：“正好，没了我，你就可以选择统治世界了……”

不对，血清一旦问世，付白城好像也统治不了世界了。

原来这个问题的答案，竟然是无解的吗？

要么一起存在却互相排斥，要么……一起消失。

“我不要统治世界……”付白城狠狠摇了摇头，哭哑道：“我不要什么统治世界了，我要你活着，我只要你活着！”

叶锦落愣了愣，垂着眸子，没有回应。

好熟悉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