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纸上一抹金色流光闪过,巩执先的魂魄很快就化成一道金线,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。
见巩执先恢复了生命体征,阮昭终于松了口气。
“好了。”
而和她预料的一样,因为她强行调动灵力,本就不稳的魂魄忽然颤动起来。
阮昭只觉得眼前一黑,顺利晕倒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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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早上,门诊楼外。
孙家耀这两天一直在打听阮昭的事,在得知她和秦宗伍离婚了,并在医院的中药房工作后,就来了医院。
他刚走到门诊楼下,就碰到了一身护士服的林小梅,孙家耀一眼就认出林小梅是那天指认阮昭的人。“这位同志,请问你知道中药房在哪吗?”
林小梅一听,随口就回道。“从一楼往东拐,走到东头再往北走就能看到了。”
说完后,她视线扫了孙家耀一眼,好奇问道。“同志,你这么年轻,怎么也看上中医了?要是有急病,还是找西医比较好。”
孙家耀顿了下,笑着说道。“同志,我不是来看病的,我是军区保卫处的,听说你们病房新来了个同志,所以来打听点消息。”
林小梅一听,就猜到他说的是阮昭,顿时更好奇了。“你要打听的是阮昭吧?”
孙家耀点头,“对。这不是她最近流言太多,所以我们想调查一下她。”
林小梅听完眼睛一亮,“对对,你们的确该好好调查调查她。
这位同志,我知道阮昭已经和秦旅长离婚了,而且她和好几个男同志都暧昧不清,你们可以去证实一下。”
孙家耀追问道,“是吗,那你能提供这些人的姓名吗?”
林小梅停住了。
苏映辉是苏参谋长的儿子,她不好得罪。
想了一圈,林小梅最后只想到一个陆琰。“我也不认识那些男同志,只记得有一个姓陆的师长和阮昭走的很近。
上次演习时,我就看见那个陆师长和阮昭坐在一起有说有笑,两人还总是偷偷摸摸的去没人的地方,一看他们就是在搞对象,只不过顾忌秦旅长,才没那么明目张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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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昭再次醒来时,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。
看了看外面的光线,阮昭再次唏嘘自己,现在居然跟病秧子一样了。
沈艳清推开门进来,看见阮昭醒了眼睛一亮。“你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