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父个子不算高,年龄要比刘母大上几岁,梳着光洁的发髻用木簪挽起,但鬓边已经出现了斑驳银白。
“当着儿女的面呢,不知羞。”
刘母嗔了刘父一眼,却自觉站起身来,替刘父拍去身上灰尘,又替他换了外裳。
舒安歌微笑着将二人互动看在眼里,心中暖意不断上涌。
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待在一起,小琦儿就像开心果一样,时不时逗得大家哈哈大笑。
待一家人笑过闹过之后,刘琦儿这才发现哥哥带回来一个木匣,激动到:“哥哥,你带了好吃的回来么?”
刘父不像小琦儿那样天真不解事,他瞧着木匣质地优良雕饰精美不像凡品,心中忍不住担忧起舒安歌来。
“琦儿,你去灶下烧些热水。”
刘母看出气氛有变,特意支开了小女儿。
待小刘琦离开以后,刘父这才一脸严肃的问到:“云阳,这匣子是从哪里来的,里面又放了什么?”
刘父正襟危坐端的模样十分威严,舒安歌恭敬行了一礼:“爹,娘,此话说来话长,让云阳细细说与二位长辈听。”
刘父刘母郑重点头,舒安歌这才从下山开始,一五一十的将路上救人得金的事说与他们听。
刘父刘母性情清高刚正,待听到舒安歌只是路过随手救了一位名门公子,竟张口收人百金诊金,纷纷露出不赞同神色。
“云阳,为父当初曾教过你施恩不图报,你怎么能收取天价资费。”
一百金是什么概念,刘父想一想都有些唇干舌燥,恨不得抱着一百金睡一觉。
“你爹说的对,云阳,君子爱财取之有道,你怎么能收对方这么多金子呢。”
两人规劝舒安歌还金,一是怕她被富贵迷眼,二是怕她因百金之故与人结下恩怨,故而催促舒安歌把金子还回去。
面对二老教诲,舒安歌感动之余,只能花大功夫,仔细向二位长辈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