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家亲卫各个身手不凡,骑术更是一流。他们本以为刘远芳一个文弱书生,恐怕跟不上他们的行程,谁知刘远芳扬鞭策马威风凛凛,让他们好生惊讶。
一路上,众人行进如风驰电掣,引得道旁百姓纷纷驻足侧目。
冷风吹在舒安歌脸上,如同刀割,她心里念着家人安危,不断打马前行。
如此,原本小半时辰的路程,他们只用了一刻钟多的时间就走完了。
十几匹高大神骏的马儿齐齐停下,马上侍卫气势凛然,先前还在刘家庄园门前吵嚷的流民,顷刻缩手缩脚,犹疑不定的望着来人。
舒安歌见大门尚未被流民冲开,紧绷的心弦这才松弛下来,她手中拿着马鞭,大步朝流民走去扬声喝到:“大胆刁民,朗朗乾坤之下,竟敢围堵民宅!”
那些流民本是乌合之众,一个个衣衫褴面黄肌瘦,当看到身穿甲胄的骑兵冲来时,本来就有些畏缩。
又被舒安歌这么一吓,有些胆儿小的已经想往人后躲了。
“刘郎不若先行还家,此事由吾等料理。”
说话的是一个五官方正的侍卫,上次花林中,他就站在纪宁旁边,舒安歌略为有些印象。
他说话间,十几个侍卫齐刷刷抽出腰间宝剑,横刀立马的那么一站,流民纷纷狼狈后退,一个个胆战心惊的,生怕被人拿剑割了脖子。
舒安歌朝说话侍卫一拱手,正色道:“多谢相助,刘某挂念家人,只能请诸位多多担待了。”
她一边说话,一边朝众侍卫拱手示意。
十三个侍卫,将刘家大门护在身后,齐齐朝舒安歌点头,面色庄重威严。
舒安歌将马鞭别在腰上,走至大门前,伸手叩门。
那厢守门人已经吓破了胆,反复确认了舒安歌的身份,从门缝中窥到外面流民已经被挡住,这才将门打开,让舒安歌进门。
她进门之后,一把抓住守门人问起了家中情况,听那人说家中尚未有流民窜入,这才放下心来。
舒安歌人还没到后院,刘琦儿泪汪汪的奔了过来,后面跟着刘父刘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