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丁家之后,沈秋华深呼吸,敲响了房门。
开门的是丁母,她将衣着光鲜气色极好的沈秋华打量了一通,冷冷道:“你来做什么?”
女儿这几日一直在医院打点滴,病怏怏的让人心疼,女婿过了这么多天才上门,还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,让丁母为女儿打抱不平。
往日沈秋华每次来丁家,总能得到丁家的热情款待,这还是他头一次在上门时遇到冷脸,尤其给她冷脸的还是平时人最和气的丁母。
“岳母,佩君她……她跟我闹了点儿矛盾,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,茜兰很想她,我和爸妈也想佩君早点儿回家。”
演起苦情戏来,沈秋华的演技不比任何专业演员差。
他揉着眼眶,声音哽咽。若非丁母这些日子听舒安歌说起了许多沈秋华冷漠无情的行为,她几乎就要信以为真。
“佩君不在。”
丁母“咣当”一声将厚重的铁门关上,自始至终连个笑脸都没露。
吃了闭门羹后,沈秋华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,从前丁母对他,比对自己的亲儿子丁佩琨还要好上三分。
今日丁母一直对他横眉冷对,一定是丁佩君跟她说了些什么。沈秋华自认他和石枫园的事儿瞒的极好,根本就没往这边想。
他忍下心头的那股火气,攥起拳头,又敲了敲门。
敲门声像是烂锤打破鼓一般,滔滔不绝的传进屋中。丁母先前已经跟舒安歌提过一句,沈秋华来了,问她打算见上一面么,她直接表示不见。
舒安歌听得不耐烦,轻轻勾起了嘴唇,不紧不慢的拨通了物业电话:“喂,十七号别墅有人扰民,请过来处理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