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弘文觉得,这个消息对于舒安歌来说应该是有用的。
纵然对石枫园的无耻有一定了解,但听到他竟然做出勾引岑弘文这种事后,舒安歌还是有些叹为观止。
想了想,她猜测到:“也许石枫园将岑医生你当成了同性恋?”
舒安歌仔细琢磨了下,岑弘文年逾三十,还没交过女朋友,也确实会让人往同性恋上遐想。
她这样说,岑弘文也不生气,只是笑了笑,接着一本正经到:“也未必,或许只是因为我长得太帅。”
“哈哈,很有可能,岑医生一直都是大众情人。”
岑弘文也跟着笑了笑,但他并没把这当成一件小事儿放过去。
一方面,他不想石枫园这个令人恶心的家伙,使出各种下三滥的招数到医院里纠缠,再者他也想替舒安歌出口恶气。
经过这段日子相处,岑弘文能感受到,舒安歌是一个善良聪颖的女子。
出于朋友道义,他也要帮一帮她,深思熟虑之后,岑弘文决定动用家族的力量,查清石枫园和沈秋华的底细。
离开值班室前,舒安歌特地询问岑弘文,能不能将石枫园今天来找他的事告诉沈秋华,岑弘文爽快答应。
回到病房后,舒安歌则主动给沈秋华打了个电话。
舒安歌突然来电,沈秋华还以为她终于被他感动回心转意,他满心欢喜的按下了接听键激动到:“佩君,你终于肯给我打电话了?你在哪儿?我去接你好不好?”
沈秋华的天真和自信,叫舒安歌感到好笑。
她冷哼一声,对着话筒,一字一顿的说:“沈秋华,你不要多想,今天我打这个电话来,就是想告诉你一声。石枫园背着你,在外面勾引男人呢。他心比天高,自然是一心攀高枝儿去,估摸着也看不上你这坨牛粪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沈秋华悚然一惊,接着气得咬牙,直到这时他才后知后觉明白,原来舒安歌早就发现了他跟石枫园之间的恋情。
“没听清么?我再跟你重复一遍。”
舒安歌悠悠一笑,轻描淡写道:“我今天亲眼看见石枫园在对一个男人示好,那模样活像一种药。对,就是狗皮膏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