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璞熟知霍王的脾气,为了防止他拒绝,赵璞是在神医到来前一天,告诉自家主子这个消息的。
即使这样霍王也是选择拒绝的,赵璞晓以利弊劝了许久,他才勉强接受。
赵璞没有质疑舒安歌医术的意思,请梁神医来只是想让主子更快的好起来。
梁神医有几十年的行医经验,不但擅长医治内科,治疗跌打损伤也很在行。
舒安歌医术虽然高明,但毕竟年轻,见识不如梁神医。一人计短,两人计长,霍王能早日康复,他们也能早些回卫州。
蛮人蠢蠢欲动,经常派小队人马在边境处打劫抢掠,途经当地的百姓不堪其扰。
朝廷步步紧逼,卫州情况危急,无论出于哪方面考虑,赵璞都希望霍王早日康复。
两个徒弟乖巧的将椅子摆好,梁神医没急着落座,他先走到床边,将钟承皓脸色仔细端详了一遍。
“小友将手腕伸出来一下,老夫为你诊脉。”
梁神医声音洪亮,眼光精亮,说话动作间无一丝老态。
舒安歌静静守在床榻另一侧,唇角含着一抹笑,没半点儿不高兴的样子。
她越是大肚,赵璞心里越是歉疚,钟承皓心中也有几分不安。
望闻问切之后,梁神医闭上眼睛皱着眉头沉吟了很久,这才睁开眼睛瞧着钟承皓:“怪哉,怪哉,小友经脉受损严重,颅内尚有淤血凝结,如今应该卧床昏迷才对。”
赵璞一心等着梁神医说出高论,早日助霍王恢复健康。谁知对方竟然说出如此一番话来,他鼻子都要气歪了。
为了不得罪梁神医,赵璞忍着气好声好气的问道:“梁大夫,我家主子先前多亏白班主调理,这才从昏迷中醒来。您看接下来该如何诊治,让我家主子早日恢复健康。”
梁神医听赵璞这么一说,眼神一亮,轻捻下巴上几根胡须,神情振奋的问:“敢问白班主是哪位名医,梁某可否与之一下。若贵主人真的是被白班主救醒,他的医术怕是要在老夫之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