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……孙警官,王爱民是外地人,按理说对海市不应该这么熟悉。我总觉得这事儿透着蹊跷,今天上午,我姨妈宋卫红前脚刚被拒之门外,王爱民后脚就来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?”
舒安歌腼腆一笑,不太好意思的说:“说出来不怕您二位笑话,我跟我姨妈家闹了些矛盾,不太愿意她们登门。之前我表姐截过王爱民写给我的信,我总疑心着,他能找到这儿来,跟我姨妈和表姐有些关系。”
“这个信息很重要,你放心,我们会认真调查的。”
孙丰硕正是热血的年纪,眼里揉不得沙子,当即对舒安歌下了保证。
另一个警察年近四十,办案经验要多一些,从舒安歌的陈述中,他也隐约感到柳美珍的姨妈和表姐有些不对。
“柳同志,能简要讲一下,你跟姨妈家有什么矛盾么?”
“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
舒安歌将两家之间的矛盾娓娓道来,着重点名了,姨妈一家对柳家房子垂涎已久,一直想住进来。
“好的,案件情况我们已经大致了解了,请柳同志耐心等待我们的后续调查。天作孽不可活,王爱民这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从医院里出来,估计立马就得住监狱了,你也不用太担心。”
抢劫罪加强奸未遂,两罪叠加从重处罚,王爱民少说也得在牢里蹲上个十几年。
“谢谢两位警官,多亏有你们在,我们才能安心踏实的过日子。”
舒安歌真诚的向两人道谢,孙丰硕挺起胸膛,觉得自己形象高大了许多。
两位警官走没多久,柳父柳母就匆忙赶回来了。
他们正在上班,有人给俩人打电话,说是家里出事儿了。
柳父一颗心提着,柳母心里也跟打鼓似的。两人丢下手中活,请旁人顶了下岗,用最快速度赶回了家。
回到家,看到门前的血泊,两人眼前登时发黑,要不是女儿俏生生的立在那儿,没见受伤,老两口一定会当场晕过去。
“珍珍,这是咋回事儿,听说家里出事儿了,我跟你爸都快急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