蕉萼白宝珠是茶茶爹爹的心血之作,爹爹刚去世时,茶茶魂不守舍茶饭不思。
田耕雨看在眼里急在心里,多亏妹妹好言相劝,让茶茶将蕉萼白宝珠作为感情寄托,每日向它倾诉哀伤和思念,这才从至亲离世的悲伤中解脱出来。
所以,就算有人出黄金百两,白银千两,他也不愿将这株玉茗花卖出。
更何况,薛卿染这次来春明,其目地又岂止一株花。
“我恶毒?我只是不愿明珠暗投而已。”
“说的好,薛小姐真是伶牙俐齿,怪不得独得荆王喜欢,连荆枉王妃都被抛诸脑后。”
清脆的击掌声,伴随着舒安歌金玉相撞似的声音一起响起。
田耕雨回头望见舒安歌,一脸担忧到:“你怎么来了,我不是说了,不让你过来么。”
“哥哥,别人都打上门来了,我们兄妹俩总不能还躲在角落里。”
“好一张伶牙俐齿,随意诬人清白,也不怕被撕烂那张利嘴。”
薛卿染恨恨的望着舒安歌,一年多见,仇人之女长高了许多,样貌也迥然不变。
她记得很清楚,当年她命人砸了田家的牌匾时。
田英娘穿着麻衣戴着孝布,脸色蜡黄瘦瘦小小一团。死死的盯着她的脸,好像要变成小兽咬死她一样。
薛卿染完全没将这个没长开的小丫头放在眼里,她已经想好了,他们兄妹受过的苦,一定要让田家兄妹加倍偿还。
这才一年多的时间,当初瘦骨嶙峋的小丫头,出落的水灵标致,气质比大家闺秀还要沉稳。
她有灵泉在手,拥有一张毫无瑕疵的脸,一身白嫩如羊脂玉的肌肤。
可这个小丫头一无所有,两人站在一起,比较起来竟有几分不相伯仲之感。
这样看来,田耕雨兄妹俩根本没吃什么苦头。
想到这里,薛卿染愤然下令:“将他们兄妹俩给我抓起来。”
下完命令后,薛卿染姿态高傲的对舒安歌说:“既然你污蔑我跟荆王殿下之间有私情,那我就借一借荆王殿下的威风,将你们兄妹二人拿下。”
四个侍卫闻声而动,田耕雨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