晶莹剔透的冰糖,裹着又红又大的冰糖葫芦,色泽十分诱人。
小孩子牵着娘亲的手,撒娇着要冰糖葫芦。
也有十几岁的小姑娘,羞涩的从兜里摸出几文钱,买一串酸甜可口的冰糖葫芦。
“公子,给您身边的姑娘买一串吧,又甜又大的冰糖葫芦咯。”
卖冰糖葫芦大叔的叫卖声,听着抑扬顿挫,跟唱曲儿似的。
陈光昭停下脚步,对上大叔笑眯眯的眼神,从袖子中摸出了五文钱,买了一串冰糖葫芦。
“周……周姑娘,给你冰糖葫芦。”
他脸有些发热,黑白分明的眼珠,好像白玉棋盘上的黑棋子儿。
“多谢公子。”
舒安歌接过糖葫芦,掀起幕篱,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。
听她声音如常,陈光昭微不可闻的松了口气。
舒安歌说有七成把握,破除刘芸身上的禁止,他总有些担心。
陈光昭并非偏信之人,听舒安歌讲完那个匪夷所思又怪力乱神的故事后,他一直记在心中。
内息调理好之后,陈光昭独自前往灵州城中,潜入周家。
他随手点住几个下人的穴道,询问他们府中大小姐,这几个月来是否有变化。
从下人口中,陈光昭得知,周家大小姐。这几个月像变了个人一般,性情温柔谦和,对下人态度好了许多。
问过下人后,陈光昭还在灵州城中,寻了消息灵通的,打听了周府大小姐近状。
一切一如舒安歌所说,周大小姐这几个月变化很大。
刘芸那边没什么好打听,舒安歌的谈吐举止绝非普通农户能养出。
至于她高深莫测的武功,舒安歌曾解释过。她幼年时曾遇到过一个白发婆婆,对方见她资质极好,于是传给了她武功秘法。
她没理由欺骗他,陈光昭为自己验证她话中虚实惭愧。
吃完酸酸甜甜的糖葫芦,舒安歌将竹签子,扔到了街道边处理垃圾的地方。
“陈公子,待会儿有劳你相助了。”
舒安歌拍拍手,从袖子中拿出帕子,将手指一根一根的擦干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