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——你还敢胡言乱语!”
见她气成这样子,舒安歌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。
她拿手捂着脸做出惊慌害怕的样子,拔脚往静室外奔去:“呜呜,我不敢了,我再也不敢。”
尤桂丹被她弄得一懵,怕生出什么事端,不顾仪态的扭着屁股跟了出去。
“方安歌,你给我站住!”
“尤先生别打我,我以后一定不会离婚的,绝不向水佩杉阿姨学习。女人闹离婚就是犯罪,监狱里的犯人百分之八十都出自单亲家庭。女人出轨大逆不道,要下油锅,下辈子做畜生赎罪。”
尤桂丹两眼发黑,恨不得拿个抹布把舒安歌嘴巴堵住。
那些话都是她上课时讲的,但她绝没说水佩杉半句坏话。
舒安歌嗓门儿奇大,又故意书院的跑,教室里上课的人,都被她的带着哭音的话吸引了。
水佩杉正在教女学生茶艺,听到继女扯着嗓门儿喊:“我一定不像水佩杉那样勾引男人婚内出轨时,手一抖,茶水洒在桌子上。”
她耳朵里“轰隆”一声,像是几百个炮仗一起炸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