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有什么打算？每年不都一样的过吗？”张靓并没有看周扬。

“要不……”周扬刚开口就没有勇气再说下去了。

“要不什么？”周扬看见张靓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。

“要不我们一起去买点年货去？”周扬心虚地改口说道。

“行啊！”张靓的语气很平淡，听不出高兴或者不高兴。

“那走吧！”周扬突然间觉得这样也不错，于是两人都穿上长长的羽绒服出了门。

两人来到附近的年货市场，虽然离过年还有几天的时间，但这里的年味已经很浓了。周扬和张靓从进市场开始挨家挨家逛过去，还没逛几家，两只手里的东西已经大包小包提得快拎不下了。

“东西拿不下了怎么办？”周扬说道。

“那要不咱们今天先这样？”张靓显然有些意犹未尽。

周扬见张靓的心情似乎好一点，才问道：“要不要跟叔叔阿姨那边问问需要点啥？我们一块送过去！”

“不用了，这些会有人给他们早早准备好的，而且对联、窗花什么的我爸、妈自己也会做一点，我爸平时就有写毛笔字的习惯，而我妈和张姨早就在剪窗花那些了！我想现在他们应该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！”张靓似乎又没那么开心了，只是淡淡对周扬说道。

“要不我们提前去看看你爸爸、妈妈？”周扬带着一点试探性的语气问道。

张靓猛地一抬头，看着周扬的脸，好像很惊奇的样子，但明显是有些兴奋的。周扬已经很少看见张靓这样的表情了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，周扬感觉张靓和自己相处，处处都是小心翼翼的，好像时时刻刻都在担心着什么似的。

“你说的是真的？”张靓有些不敢相信地问周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