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当初给刘海中反映此事,刘海中还狠狠把他怼了一顿。
心中愤懑,他才想了这么一个损招。
这次,刘海中不能否认了。
阎埠贵确实找他说过这件事情。
不就是一个破壶茶,偷了活该。
他当时觉得这是小事,便没有在意。
“你这还不是在怂恿光天偷东西吗?老话说的好,不以善小而不为,不以恶小而为之。”
“小光天懂什么?他还是个孩子,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情,全是你纵容的结果,大家伙说我讲的对不对?”
阎埠贵开始煽动群众。
在摆事实讲道理这方面,大院里没有几个人是阎埠贵的对手。
更别说口笨舌拙的刘海中了。
被阎埠贵说的哑口无言。
眼瞅着刘光天偷东西的事情已经做实,搞不好要送到军管会去。
易中海有些着急了。
他现在也是当爸爸的人了。
高秀兰还真是争气,给自己生了个大胖儿子。
老来得子,那种喜悦自然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达。
看着儿子一天天在长大,易中海心里的欲望也在膨胀。
审视大院里的形势。
刘海中有手没脑子,白长了那么大一个块头。
何大清经过和贾张氏的事情,在院里安静了许多,自从和白寡妇扯了证,对大院里的事情更是漠不关心。
许富贵刚刚被坑了一千多块钱,这半年时间,也不找阎埠贵算账了。
只有这个阎埠贵有点难缠。
院里都在传,军管会那位姓吴的副主任是他的学生。
鬼才知道。
但从他踏踏实实住在后院的三间屋子来看,倒有几分可能。
可那吴主任不可能一辈子都在军管会工作吧。
铁打的衙门,流水的官。
只要吴主任换了工作,那三间屋子迟早得弄到手。
最佳帮手,就是现在一筹莫展的刘海中。
“我来说两句吧。”易中海走出来说道。
“首先,我认为刘海中有错在先,教育孩子必须得从娃娃抓起。”
“孩子是什么?孩子不仅是我们家庭的希望,也是社会的希望。”
“孩子小,犯点错误,在所难免,总要给他们改错的机会。”
“大家伙都有孩子,我老易也当爸了,大家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?”
易中海为什么能当大院里的第一任一大爷。
能说会道。
大家听了,都觉得易中海这话没有毛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