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奇了怪了,昨天晚上,两个小兔崽子一个也不喝奶。”
“最后把我撑死了。”
林一凡说着说着,又打了一个饱嗝。
冉秋叶皱眉想了想,孩子不喝奶跟他撑死了有什么关系?
她突然想明白了:“你恶不恶心!”
“我都说了,我没有偷吃,是被迫吃的,她们俩都说涨得难受,我能怎么办?”
林一凡又喝了两大口小米粥。
还是五谷杂粮最养人。
喝再多也不会腻的慌。
“所以,你才要住在迎春居?”冉秋叶笑得活不了了。
怎么评价眼前这个男人呢。
在外面,他一肚子坏水。
到家里,好像谁都能欺负他两下。
“一凡,不如你把拉娣也收了吧?”冉秋叶突然说道。
以前,就是她反对林一凡找梁拉娣的。
现在,突然主动提出这个问题。
“别拿我寻开心了,你不是说她还是个孩子吗?我这辈子只对你冉老师一个女人好。”林一凡眼都不抬地说道。
又想考验自己,才不上鬼子的当呢。
搞不好又想拧自己耳朵了。
“谁拿你寻开心了?我了解过了,那丫头已经十九岁了。我是担心那傻丫头饿死。”
冉秋叶明知道林一凡是哄自己开心,还是觉得非常受用。
“饿死不至于吧,她怎么说也是拉娣绸缎庄的老板啊。”林一凡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。
原来。
陈雪茹重新拿回祥义绸缎庄后,就把雪茹绸缎庄送给了梁拉娣。
既是履行之前的诺言,也有报答她救命之恩的意思。
梁拉娣接了绸缎庄,改名为拉娣绸缎庄。
谁知道这丫头抽什么疯,把拉娣绸缎庄搬到了祥义绸缎庄的对面。
这不是找死的吗?
同行是冤家。
那祥义是百年老字号,老百姓认这个金字招牌。
陈家又是几代人经营绸缎生意,陈雪茹打小就接触这些。
门儿清。
你拉娣绸缎庄和这样的同行对门做生意。
那不是找死是什么。
这也就算了。
还有更奇葩的操作。
同样厂家的绸缎。
祥义绸缎庄一尺卖三块钱。
拉娣绸缎庄一尺卖五块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