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气人的是,大院里的房子本来就紧张,后来一个孤寡老太太死了,大院里的人都盯着那三间屋子呢。”
“嘿!这孙子不声不响把他大舅哥一家三口接进了城里,那屋子他给占了,这不是骑在我老许头上拉屎吗?”
许富贵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,越说越委屈。
那大长脸都涨得通红。
如果林一凡现在就站在他面前,估计他都能扑上去咬两口。
李副厂长舒服地躺回办公椅上,手指轻轻敲击桌面。
孤儿。
无父无母,没有关系,没有靠山。
发迹。
天怒人怨,招人嫉妒,惹人仇恨。
就这两条,如果没有李老憨帮他,恐怕早就作古了。
可是,那个独臂老李既不是军管会副主任,也不是轧钢厂厂长。
上调了。
当大领导去了,难道还会记得这个名不见经传年轻人?
成!
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孤儿。
搞他那还不是手拿把掐?
赶走林一凡,冉秋叶必定孤木难支。
这小少妇。
不!
是这小骚妇,弄到手好好玩玩。
那身条,那长相,那清高,那傲劲……
光想想都他妈的激动得不行。
玩够了,一脚踢出轧钢厂。
以后,医院就交给姬芳来管理,一院的小护士。
物色一个小骚货管理学校,一院的小老师。
草!
给个皇帝,老子都不换。
皇帝睡觉还得翻牌子,老子是想要哪个就点哪个。
李副厂长突然发现,自己人生最高光的时刻就要到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