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想着你会说话吗?拿着娄老板的钱,自己在工人当中讨个好名声,这不是拿老板当傻子吗?
娄半城似乎对这些没有兴趣。
“依你看,怎么个捐法?”娄半城再次看向林一凡。
这个相貌堂堂的年轻人,心里到底在想什么?
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,没有人可以提前预知。
但娄半城明显感觉到有些事情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。
说不清,但能感觉的到。
“裸捐。”林一凡盯着娄半城。
“什么都不要了?”娄半城问道。
“就看娄老板舍不舍的这份家业了。”林一凡说道。
“好,裸捐。”
娄半城下定决心说道,然后起身扶了扶眼镜框,大步离开医务科。
看着娄半城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,钱不满看着林一凡。
“你小子疯了?当面劝娄半城把钢铁厂捐了,这就是挡人财路,相当于挖人祖坟,你懂不懂!”
钱不满狠狠骂道。
“你就不如那两个傻丫头,她们都知道往家里捞东西,你倒好,净做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。”
“你要是个聪明人,就说上几句好话,做出几件漂亮的事情,让娄老板提拔你为钢铁厂的领导,弄个副厂长什么的,那才叫本事!”
“好家伙,一张嘴就让人家把钢铁厂捐了,你是不是脑子被门挤了?”
钱不满看着林一凡一言不发,还以为他自觉理亏,骂的更凶了。
希望把他给骂醒。
不就是机缘巧合,懂了点医术,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。
要知道江湖险恶,人心难测。
背后捅你的不一定是刀子,双膝跪地的不一定是求饶。
这世道时时处处都要多用些心思。
“刚才那受伤的工人来了,你为什么只给包扎,不给大枣、核桃?”林一凡问道。
“这还用问吗?那不是娄老板在的吗?”钱不满生气道。
长点脑子的人都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。
“娄老板在,你就不敢送了,一身的奴才相。”林一凡不屑道。
“嘿!你个小兔崽子骂谁奴才呢?”钱不满顺手就把布鞋拿在手里。
“我到药库看看还需进些什么草药。”林一凡脚底抹油,开溜了。
钱不满站在原地,瞅了瞅手里的布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