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来是他一心想为任天报仇,再就是这个时候除了这个也没什么办法了,要是顾忌这些什么都不做,那疯狗这边报复起来,他们只能是等死。
“没事,我又不是自愿的,大不了认倒霉蹲几年笆篱子。”
……
天不知不觉又亮了,早上六点多的时候,四合院的各家各户逐渐又热闹起来。
这时候有去洗漱的,也有做饭的,还有闲着没事在家打孩子的。
多日不曾一大早就出来洗衣服的秦淮茹再次出现在水台前。
她不管邻居们怎么抱怨,在那卖力的洗着衣服,眼角余光时不时的瞅向傻柱家的方向。
眼瞅着都要七点钟了,水台前的人已经没有那么多了,秦淮茹的衣服已经洗的不能再洗了,傻柱终于打着哈欠出来了。
这货是打算去街口上茅房的,下意识的瞅了眼水台的方向,一开始还没注意,等再看第二眼才猛然愣了下,注意到洗衣服那人是久违的秦姐。
“秦姐,有日子没见你这么早洗衣服了。”
傻柱笑呵呵的走了过去打招呼,却不知这次和以往都不同,秦淮茹已经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了。
“咳,昨晚不是全院大会嘛,那种事不管是不是真的,我一个女的当然得回避了,衣服也就没洗成。”
“也对。”傻柱想了下,不由得点了点头,“阎解成那小子确实欠揍,有这么往人身上泼脏水的嘛。”
傻柱就一点没出来这里面的猫腻吗?
还真是,这主要是秦淮茹长久以来给他的印象实在太好了,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,傻柱都下意识的过滤掉了,这一点他自己也不知道。
两人像往常一样,站在那聊了几句,秦淮茹顺势就问道:“柱子,听人说你要相亲了?”
听到这话,傻柱美滋滋的一笑,得意的点了点头,“之前车间的刘玉华你记得不?她给介绍的,姑娘是她堂妹。”
刘玉华?想到那刘玉华的身材,不由的望向了傻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