蹬着自行车吭哧瘪肚的回到南锣鼓巷,这时候还不到下午一点半。
可能是太阳烤的厉害,往常总坐在巷子口唠嗑的大娘大妈们也不见了身影,整条巷子都空荡荡的,在午后的阳光下显得格外的宁静。
当王大喜蹬着自行车来到九十五号院门口时,正好与推着自行车出来的阎埠贵撞见了。
“三大爷,你这是出去钓鱼?”王大喜瞅了眼阎埠贵自行车后车座上放着的家伙是随口问道。
“下午放假,在家也是闲着。”阎埠贵笑道。
阎埠贵是老师,老师与工人不同,每周都多半天的假。
工人们正常是周日休息一天,而学校的老师则是周六下午就开始放假了。
“对了,三大爷,你家解成的婚事怎么样了?听说日子定下来了?这回是真的了吧?”
“你这小子,瞧你说的,你二大爷我哪次说假话了,这都不是因为解成和他对象嘛,也不是这两个年轻人怎么想的,非要多了解了解才拖到现在。”阎埠贵没好气的说完,再次强调了一下,“再说了,这都多长时间了,你小子怎么还喊三大爷呢,习惯也该习惯了,怎么还改不过来了。”
阎解成和于莉的婚事,已经拖了很久了。
光阎埠贵自己都和周围了邻居说了好几次日子了,可是每一次都有变动。
这老小子嘴上说这事是因为阎解成和于莉,其实大家都听说了,之所以阎解成和于莉的婚事一拖再拖,是因为彩礼钱没谈妥。
这老小子铁公鸡,连大儿子的彩礼钱都在那算计,找各种理由总想省一些,于家那边始终没答应,这才导致婚期一变再变。
“瞧你说的,三大爷,我这不是都喊了这么多年习惯了,你再容我一段时间,等习惯了就改了。”王大喜笑呵呵的回答道。
关于该喊三大爷还是二大爷的事,阎埠贵已经和王大喜强调过很多次了,但这小子总是答应的痛快,可是依旧如此。
时间长了,阎埠贵心里十分能确认,这混小子就是故意的,拿他逗乐子呢。
阎埠贵白了王大喜一眼,“行了,不跟你掰扯了,我得去钓鱼了。”
见阎埠贵推着自行车就想走,王大喜最后问道:“三大爷,解成和于莉到底是哪一天办喜事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