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慕容渊匆匆赶来,沈瀚连忙上前,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,说道:“微臣参见太子殿下!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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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殿下啊,您一定要相信我,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呀!都是那可恶的翼王,他给我下了药,让我产生了幻觉,这才致使我鬼迷心窍地损坏了元宗帝的陵墓啊!”萧恒满脸惊恐与急切之色,就如同溺水之人突然看见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,紧紧抓住不放,口中不停地辩解着。
此刻的他心中懊悔不已,自己怎么能如此轻易地上当呢?然而事已至此,后悔已然无用,他绝对不能就这样绝望下去!因为他知道,皇后姑母一定不会对他坐视不管的!只要有姑母在,他就还有一线生机。
慕容渊听闻此言,目光缓缓转向一旁的沈瀚,开口问道:“父皇已经对此案定罪了吗?”
沈瀚不敢怠慢,赶忙躬身回答道:“回殿下,皇上依照律法,已下令将萧恒送入皇家牢房,并且判处其终生不得离开。微臣这就得带他走了,请殿下恕罪。”说罢,他微微抬头看了一眼四周,毕竟此处乃是御书房之外,实在不宜久留。
慕容渊点了点头,表示理解,随即又转头看向萧恒,叮嘱道:“你且先随沈大人前往皇家牢房吧。本宫和母后自会想方设法救你出来,但在此期间,你切不可在牢中闹事,更不能胡乱言语,以免节外生枝。明白吗?”
“我明白了,太子殿下!一切都听从您的安排!”萧恒忙不迭地点头应道,眼中瞬间泛起一丝亮光。此时此刻,他唯一能够依靠的,便只有眼前这位尊贵的太子殿下以及深居后宫的皇后姑母了。
待慕容渊静静地站在原地,目光一直追随着那些人的背影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后,他才深吸一口气,毫不犹豫地转过身来。只见他身姿挺拔如松,步履坚定而迅速,每一步都仿佛带着风一般,径直朝着那座庄严而肃穆的御书房大步流星地走去......
不一会儿功夫,慕容渊便来到了御书房门前。他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和发冠,然后恭恭敬敬地推开门走了进去,并向着端坐在书桌后的明德帝行礼请安:“儿臣见过父皇。”
明德帝微微抬眼,看着眼前这个气宇轩昂、神色凝重的儿子,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。沉默片刻后,他缓缓开口问道:“萧恒的事情你可知道了?”
慕容渊连忙点头应道:“回父皇,儿臣方才恰好碰见此事,经过一番调查询问,如今已然将情况了解得清清楚楚。然而儿臣坚信萧恒绝不会做出那般大逆不道之事,恳请父皇能够下令重新彻查此案,还萧恒一个清白。”说罢,他再次拱手作揖,眼神中充满了恳切与期待。
听到慕容渊这番话,明德帝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似水,他猛地一拍桌子,怒喝道:“住口!这件事情到此为止,无论是谁,都不准再提起半个字!”
慕容渊被明德帝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,但他并没有退缩,反而挺直了身子继续争辩道:“父皇息怒,儿臣所言句句属实。萧恒向来为人正直忠诚,此次定是遭人陷害。若就此草草结案,岂不是让真正的恶人逍遥法外?还望父皇三思啊!”
明德帝听了慕容渊的话,心头更是一阵恼怒。他冷哼一声说道:“哼!朕心意已决,无需多言。况且此事背后牵扯甚广,绝非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。”说完,他暗自思忖起来:慕容夜这小子肯定是知晓了一些内幕消息。
不然怎会如此笃定萧恒是被冤枉的呢?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尚未掌握确凿的证据,否则以他的性子必然会不顾一切地替宗亲王翻案。想到这里,明德帝心中暗暗下定决心——宗亲王绝对不能再留活口了。
可是一想到祖宗留下来的那条铁律般的祖训,明德帝又不禁有些犹豫不决。按照祖训所规定,任何人不得使用毒药等手段谋害关押在皇家牢房里的犯人,只能任由其顺其自然地走向生命的尽头。若是违背了这条祖训,恐怕将会引起朝堂上下的一片哗然和指责之声......
明德帝并未将目光投向他,反倒是凝视着慕容夜,缓声说道:“皇弟啊,此番前往皇陵,路途艰辛,着实辛苦你们了。待回到府上,定要好生歇息调养一番。”
慕容夜闻言,身躯笔直如松,一脸肃穆地拱手回应道:“皇上,微臣尚有要事启奏!”
随着他话音落下,原本安静的殿内众人皆不约而同地将视线聚焦于他身上。
明德帝心中不禁“咯噔”一声,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瞬间涌上心头。然而,他表面依旧波澜不惊,沉声道:“但讲无妨。”
只见慕容夜双目圆睁,怒发冲冠般厉声喝道:“此次前往皇陵途中,微臣不幸遭遇来自放逐之地之人的袭击。那帮恶徒手段凶残,竟公然抢走微臣的爱女千寻。此仇不报非君子,微臣恳请皇上准许微臣出兵征讨那放逐之地!”
“荒唐!”慕容渊闻听此言,面色骤然一紧,眉头紧皱成川字,满脸愠怒地驳斥道,“放逐之地向来不接受六国之约束管辖,你怎可如此轻率地决定出兵?难道你不清楚此举可能引发的严重后果吗?需知那放逐之地地域广袤无垠,其范围之大几乎堪比一个小型国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