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深了,姜早安心地睡去。

梦里,她仿佛看到了闫书文身败名裂的样子。

第二天清晨,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。

姜早伸了个懒腰,心情格外舒畅。

她快速地写好举报信,装进信封。

上班路上,她特意绕路去了研究院。

将举报信投入信箱的那一刻,她感觉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。

“接下来,就等着看好戏吧。”

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,转身离去。

“哎,姜老师,听说没有,赵运国要调走了!”市委家属院的张老师神秘兮兮地凑过来,压低了声音。

姜早正在办公室批改作业,闻言微微一怔,笔尖在纸上顿了顿。

“调走?去哪儿?”

“说是西北那边。”张老师挤眉弄眼,“估计今天调任书就下来了。”

姜早心里咯噔一下,西北……赵馨宁不就是被送到西北农场改造了吗?

看来赵运国这是去“守着”女儿了。

“唉,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。”姜早叹了口气。

张老师深以为然地点头,“谁说不是呢,摊上这么个女儿,真是倒了八辈子霉。”

“现在锦城这官场,换领导跟走马灯似的,估计都没人敢来了。”张老师又开始八卦。

“可不是嘛,就这速度,不知道的还以为锦城是什么龙潭虎穴呢。”

姜早淡淡一笑,“为国为民的好官,到哪儿都能发光发热,怕什么?”

“这话说得在理!”张老师竖起大拇指,“赵运国也算是个好官,可惜了……”

“可惜摊上了个坑爹的女儿。”姜早接话,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。

“坑爹这个词用得太妙了!”张老师笑得前仰后合,“可不就是被坑惨了嘛!”

与此同时,研究院传达室的老大爷正哼着小曲儿整理信件。

突然,一封没有署名的信件引起了他的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