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观刑的神官小声议论着。
“是啊,一般的灵兽哪挨得住这么多鞭。”
“没错,之前那谁家的九尾狐,一鞭就毙命了。”
“那是灵兽,灵兽能跟凶兽比啊?”
“那倒是,咱们仙界就这一只凶兽,也算是给我涨见识了。”
“灵兽好驯,这思过崖,都快是单独给清尘神官开的了。”
“是啊,这是第几次了?好几次了吧?”
“第三次,前几次我都来观刑了。”
“你可真是有空啊。”
“那,不看白不看。”
“这穷奇可真是一根筋,每次都因为一样的事挨打。”
“这次连清尘神官都要去思过了。”
“听说这次行刑前,还被清尘神官在苏神殿罚跪了三天三夜,清尘神官可能也没什么招了。”
“是啊,不知道清尘神官图什么,虽说穷奇战力强劲,可有驯服那穷奇的时间,早就在各界历练完了,你看同届的神官,就清尘神官还在这儿了。”
“清冶神官也还在。”
“他那是……他那又不是灵兽的原因,他那个弈鸟很好驯的。”
“台下穷奇可知罪?”
司律神官的声音让观刑的神官们又重新看回刑台上。
神戒鞭已经行刑完毕。
整个刑台都沉浸在猩红的血泊之中,漠烛低垂着头,体无完肤地跪在刑台中间,艰难地喘着粗气。
司律神官的问题在漫天的血腥中消失,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。
“台下穷奇可知罪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