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找了诱饵提前布控,人家又不来了。
我们的人员撤走了,人家又去犯案了。
这个该死的罪犯,不仅强奸妇女,还偷盗财物,猖狂至极。
我们有一位办案经验十分丰富的老刑警,跟这件案子耗上了,最终被搞得身心俱疲,心灰意冷,前些日子辞职到汽修厂工作了。
迄今为止,这名罪犯已经犯下三百余起案子了。”
李易安一听,也不由得吃惊,竟然有这么多人受害了?
宋科长悲愤地说:“最可恨的是,这该死的罪犯竟然公然挑衅公安。
有时案件发生了,公安干警们前去调查,前脚公安干警们刚走,后脚罪犯接着又杀了个回马枪,受害妇女再一次受到迫害。”
宋科长说着,气愤得用拳头捶了一下桌子。
李易安问道:“罪犯都在什么范围活动?是否都在一些靠边儿的位置犯案?”
宋科长摇头:“罪犯所犯的这些案子都是围绕在二桥公社方圆10公里以内。并不是只在外围犯案。
有时受害人所在的位置前后左右都有邻居,更甚至有的受害人家里一大帮的家人都在,这罪犯就是这么猖狂。
这些受害人,最小的只有十二三岁,岁数大的有六七十岁,这混蛋还真是不挑,受害人胖瘦,丑俊,老少都有。
但是所有的受害人在被迫害时,当时的房间内只有自己或是和熟睡的孩子在一起。
更有甚者,在人口比较少的人家里,罪犯犯完案,竟然会在这家做饭吃。
吃饱了这该死的东西再去祸害妇女,完事儿后大摇大摆的离开。”
李易安问道:“这罪犯这么猖狂,就没有一个人看清罪犯的面貌?”
宋科长无奈道:“首先这罪犯在犯案时是蒙着面的,另外他敢在受害人家里逗留就是吃准了受害人家里有孩子或是老人,投鼠忌器受害人不敢反抗的心理。”
见再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,李易安说了一句:“行,我了解了。”人就离开了重案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