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母还是象征性地劝了两句:“好啦,小琴,你这么漂亮,又能歌善舞的,那李首长没看上你是他的损失!
再说了,你和那李首长到底认识得晚了些,要是也能早上个七八年,哎,也不行,早上七八年你还是个孩子呢!
这就说明你和那李首长根本就没有缘分。
你呀还是别老想着这事儿了,在你那几个追求者当中认真地挑选一个。
你也老大不小的了,该为自己的终身考虑考虑了!别老吊着人家。小心搞不好鸡飞蛋打,一个都抓不着!”
付爱琴翻了个白眼:“妈,你可真是的,就凭你闺女这才貌,还有爸爸的地位,还愁没有追求者吗?跑了就都跑了,当谁稀罕似的!”
付母长叹一声,她也知道闺女条件挺好,可就怕闺女高不成低不就,反而耽误了终身!
李子龙作为首长,一切都要低调行事,孩子的出生自然也不会办什么洗三呐,满月之类的!
接下来几天,李易安家客人始终络绎不绝,都是家属院儿的婶子,大娘,嫂子们来看孩子的。
每个上门的客人也都不空手,手里都多多少少拎着些礼物,有的拿几个鸡蛋;有的拿两把挂面;有的拿半斤红糖,还有的拎着一盒麦乳精。
伸手不打笑脸人,李易安自然也没有回绝客人的道理,当然贵重的他们是不收的!
甭管有没有贵重物品,这年头都没有傻缺的人往首长家送贵重的东西,等着递把柄挨处分。
对于送礼的客人李易安都回给了同等价值的礼物,家属院儿的孩子们,也都得到了李易安赠送的两颗糖,就当做与大家同乐了!
司马兄弟一如既往的大方,司马寒星送的是三把金锁,司马流云得送了三个银项圈儿,正好把司马寒星的三把金锁串上!
对于他们俩,李易安自然不会跟他们客气。
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以来,李易安终于搞清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。
原来司马寒星家祖上是爱国的资本家,而司马伦家则世代是司马寒星家的家奴。
虽说是家奴,但已经和家人是一样的了!
只是司马伦有时会顾及主仆的界限,只因他祖辈父辈都受司马寒星家祖辈的庇护!
而司马伦的命当年也是被司马寒星的小舅舅救下的。
抗战时期,司马寒星的爷爷将明面上的家资全部捐献给当时大领导所在的部队,救下了很多人,使当时的大领导度过了难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