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这病,张老弟能治吗?”
阮锦华眼中满是期待之色。
身为正值壮年的男人,且富甲一方,却是个不能人道的活太监,阮锦华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他觉得,没有什么是比这更悲催的事情。
阮锦华养着好几只金丝雀,现在只能看不能动。
短时间还能用金钱打发,长此以往,无法得到满足的金丝雀肯定会在外面寻找慰藉,给他戴几顶大大的绿帽子。
所以,阮锦华迫切想要治好无法人道的毛病。
“能!”
张玄回答得干脆果断,并没有吊阮锦华胃口,旋即又道:“阮老板这毛病,应该是办事的时候,突然受到强烈惊吓所致。需要进行一番针灸,再吃点药,很快就能摆脱困扰。”
“刚才见到张老弟时,我还怀疑苏小姐言过其实,觉得你太过年轻,医术不可能高明到哪里去,现在是心服口服了。
的确,那是发生在两个月前的事情了,我在进行房事时遭遇暗杀,差点丢掉小命。
尽管躲过一劫,可自那以后就没法人道了。”
阮锦华现在丝毫不怀疑,张玄能解决自己的困扰,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。
没人知道这两个月,他过得有多憋屈。
“我不仅能治好阮老板的病,还能让你找回十八岁的感觉,焕发第二春。”
张玄想起家里炼制好的药丸,心里一动,来了这么一句。
原本是答应为村里几个老男人炼制的药丸,经过无证行医事件后,肯定不能再给那些白眼狼了,正好向阮锦华推荐。
“若真如此,张老弟就是我的大恩人,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言语一声。
之前听苏小姐提及,你正在为家里的果子找销路,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,到时候亲自带人去黄泥村收你家的果子。”
阮锦华没有被暗杀之前,也有这方面的困扰,吃药也坚持不了几分钟。
不吃药的话,简直软弱无力。
这是中年男人的通病,尤其是年轻时沉迷于酒色的男人,即便换个腰子也找不回年轻时的感觉。
“行。”
张玄见堂堂荣城首富,说要亲自带人到黄泥村收自己家里那几万斤果子,多少有点无语。
这不是杀鸡用牛刀吗?
张玄没有拒绝阮锦华的提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