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无甲无骑兵,贺虎臣长舒了一口气,没有这两样,那剿灭岂不是轻而易举,无甲岂能称兵?但又听有一事不可小觑,便摇摇头问道:“何事?”
“其火铳火炮犀利异常。”
“噢?”
见其不信,刘应遇吩咐道:“拿上来。”
未多时,就有兵丁从后账取出一根包裹着粗布的长条物件,刘应遇把它放在桌上,解开外表包裹的粗布,将其中元年式步枪拿起交给贺虎臣,问道:“将军是否见过此类?”
“这种是火铳?”贺虎臣接过枪颠了颠,看着枪栓地方和寻常火绳枪的药室完全不一样,又问道:“威力如何?”
刘应遇闭着眼叹道:“百步可破重甲长牌。”
“如此犀利?”
“不止如此,激发极为迅捷,几个呼吸就可发火。”
说到这,贺虎臣才真正重视起来,拿着枪左看看右看看,也摸不着头脑:“可试否?”
刘应遇点头,随即一大群人也不再宴饮,都簇拥着两位主官出帐试枪,自有兵丁立好箭靶,上面套着身棉甲,只见另一兵丁拉开枪栓填入纸壳弹,瞄准,“啪”的一声,棉甲上就肉眼可见地从后开了个窟窿,迅速重新又装填一发开火,连续三枪皆中。
等贺虎臣一群人到了近处,都是吸了口冷气,这装填开火速度太快就算了,三眼铳也能连发,可走到近处看到威力,三颗铅弹全部穿过前后两层甲片,留下三个贯穿伤,单孔位置的甲片翘起,无不说明这种武器的可怕。
“这贼寇有此神铳可有多少?”贺虎臣满脸凝重,这火铳的威力他已见识过,就是怕贼匪所有数量过多,那这仗可就不好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