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揉了揉太阳穴，最终什么也没说。

过了一会儿，韩欣抱着孩子过来，坐在旁边的位置上。

沈瑄的眼神黯淡下来，但看向孩子时却流露出温柔。

她心想，如果厉司渊一开始选择的是韩欣，也许现在自己也不会这样狼狈。

她默默陪着她们坐了一阵子，直到最后决定离开这里。

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。沈瑄本能地站起来，去门口开门。

一开门就见到一张冷漠帅气的脸庞。

她的手不自觉地紧张起来，望着他的眼神也变得复杂。

他眉头微皱，眼神冷冷地看着她，问：“你来这儿干嘛？”

语气很冷淡，就像不愿看到她一样。

“怎么，你能来这我就不能？如果不是连这点自由都没有，那你凭什么站在这儿？”

沈瑄直接回怼，眼睛里完全没有一丝软弱。

对方的脸色瞬间变了几次，语气嚣张地说：“咱们好歹也是夫妻一场，非要这么狠心吗？”

“那又能怎么样？你承认过我们是夫妻吗？从头到尾都没承认过的婚姻，你现在有资格提起它？难道你不觉得这很讽刺吗？”

“沈瑄！”他猛地抓住她手腕，脸上的阴霾更重了。

“看来像你这种女人，只有你再经历一遍那种被人深深践踏的感觉，你才会理解我的心情。”

“呵。”她无力地笑了两声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
“被你亲手推下深渊的痛苦，我早尝过了。世间的苦我都经历了，而你只不过尝到了一点失恋的痛苦就不堪重负？跟你给我的痛苦相比，这点痛算得了什么呢？”

听到这些，他的心猛地揪了一下，握着她手腕的手也不自觉用力了。

是啊，他带来的伤害远超过她给予他的痛苦，他还有什么资格抱怨？

他的脸上仍旧带着一丝森冷，轻轻地拎起她的手腕，问得斩钉截铁：“沈瑄，这辈子你真的不肯原谅我了吗？哪怕我付出了生命的代价，也换不来你的一次正眼相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