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奶,王大叔家有四亩水田和三亩旱田,王家水田里头的稻子都旱死了,只剩下旱田里头的粮食,怕是王家交上今年的税收后,也没有多少余粮给王家过冬了,阿奶,要不咱家还添上十斤黑面、五斤番薯面和五斤糙米”。柳义雨想了片刻道。
“这.....,这成,去年咱家有难,王家也帮了我们不少,咱都记得呢?今年王家难捱了,咱也的帮帮才成,老大家的,你去厨房烙几张饼子带过去,娘怕,王家舍不得吃呢?烙的饼子存放不久,王家定会舍的吃的”。
“嗯,娘,儿媳晓得”。
.......。
柳义雨提着篮子,带着提着米面的柳义昊往王大叔家行去。
王大叔家住着村尾,距离柳家住在半山腰上的竹屋,距离也就是七八分钟的路程。
等柳义雨姐弟来到王家后,便见王大叔愁眉苦脸的坐在门槛上抽着旱烟,王大婶和大花姐弟两人搓着玉米粒子。
“唉!”。王大叔长叹了一口气,在门槛上敲了敲烟头,愁眉苦脸的。
“咱,这冬天该怎么办,咱家的粮食就只剩下这么些了,还有今年冬天,咱爹娘的孝敬都没给呢?这日子咋过呢?”。王婶子听到王大叔叹气,想到昨日刚刚交完税收,家里头只剩下一百五十来斤玉米和三百斤左右的番薯和土豆。
至于银钱,家里头没有这么多粮食上交上去,用了自家一大半的家当,填了进去交税收了。
想到这儿的王大婶不由得的哭泣了起来。
“娘,你不要哭了,明日我多绣些绣帕,拿去镇上卖,多少也能够填补一些家用的,如果再不成的话,女儿去镇上寻些事情做,这样既可以省下一个人的吃食,多少也能够赚点钱的”。大花给王婶子擦着眼泪,安慰的道。
“娘,狗子也可以少吃点,让家里头有余粮存的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