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,多半是贱的,多打几顿就老实了!”
“服不服?服不服!就问你服不服!”
拳头如雨点般地落下,从他的脸上重重地爱抚而过。
温建山抱着脑袋哭嚎,被打得有点神经错乱了,说话都无与伦次的:
“啊啊啊服服我服,好痛好痛啊啊,君晚你给老子等着!”
“呜呜我错了,老子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……”
“老子要杀了你,求求你饶了我吧……”
不说还好,这一说君晚又被刺激了。
然后,她打得更狠了:“你跟谁老子呢!你是谁老子呢?说,说不说!”
温建山皮青脸肿求饶:“不不你是,你才是老子,小祖宗,求你别打了!”
又是一顿体力输出,君晚手都打酸了。
“闭嘴,老子才没有你这种不肖子孙,少膈应人!”
温建山立马不敢吭声。
君晚眯着眼:“我要和公司解约,明天一早我就要看到解约合同,听明白了?”
她晃了晃自己肉乎乎的小拳头。
温建山立刻点头:“明白了明白了,你放心,我一定准备好好的,等你来签字。”
见他这么识相,君晚点点头。
正想收回那只踩在他背上的脚。
可是这时她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。
于是,脚下一个用力,又踩了回去:“啊,对了。”
刚弓着身子爬起来的温建山,又一次遭到重创,趴了个狗吃屎。
他:“啊啊啊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