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邓布利多教授又怎么会不知道阿不福思真正想说的,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,有着同样难以治愈和忘却的伤痛。
“阿不福思——”邓布利多教授叹息着,但阿不福思已经背过身不想听他开口。
他们今天的对话又是不欢而散,一如以往的每一次。
对角巷中,布索姆结束了一天的忙碌,在福洛林·福斯科冰淇淋店门口等着扎里亚出来。实在是夏日的冰激凌太受欢迎,她的好室友要晚半个小时下班。
傍晚时分的对角巷依旧有很多巫师光顾店铺,布索姆靠在一根灯柱下,眯起眼睛去看天边绯红的夕阳云霭。身后一直有人进进出出的店门又一次被打开,有脚步声靠近。
“猜猜是谁呀?”扎里亚调皮地单手捂住布索姆的眼睛,另一只手上端着的小杯冰激凌球被她晃到布索姆面前,“猜出来,这个冰激凌球就给你吃!”
这是扎里亚的老把戏了,布索姆光听脚步就能判断是她的靠近,但好友之间就是这样,布索姆乐于“装傻充愣”地假作思考。
布索姆歪歪头,眼上捂着的手跟着动:“让我猜猜是谁,好难猜呀——是扎里亚吗?”
“猜对啦!”扎里亚率先憋不住笑,放下手走到布索姆面前,冰激凌球被她直接塞在布索姆的手上,“快吃吧,你一会儿还要赶着回家不是吗?”
跟布索姆会等在店外一样,扎里亚也会每天陪她去到破釜酒吧,看着她钻进壁炉后,再一个人悠悠闲闲地回到父母身边。
格雷厄姆一家已经在对角巷半定居了。
“兼职可真累,不过福斯科先生对我们挺好的,让我们免费吃冰激凌呢。”扎里亚把手背在身后,见布索姆吃得眼角都弯了下来,自己也高兴地笑了,“你放心,我可没多吃,一天只吃一小点。”
在父母和布索姆的多次劝诫下,扎里亚自觉起来了。为了身体考虑,少吃一点冰激凌也不算什么。
破釜酒吧在砖墙后,算是对角巷的一处尽头,一路走过去也需要时间。布索姆和扎里亚正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,前面不知为何传来很多人的尖叫。
“怎么了?”扎里亚紧抓住布索姆的手,带着她想往后退。
两个女孩都感觉到了莫名的恐惧。
“快走!”
“杀人了——”
“是食死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