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凰一下飞扑过来,就等着这一下的布索姆立刻夹着扫帚拐着弯往上飞,叫福克斯扑了个空。福克斯不甘示弱,继续追上来,布索姆就逗它一般时而停留时而加速。
“……幼稚。”斯内普站在高处的窗边,他只是突发奇想地想看看布索姆是不是还在球场上,却正好看到她逗凤凰的全过程。
凤凰怎么会追不上布索姆这放水一般的速度?互相逗对方罢了。
傻人和傻鸟都幼稚。
开学那日到来的时候,布索姆前脚刚走出城堡,踏上绿油油的草坪,打算去问问海格今年南瓜的收成怎么样。后脚弗立维教授就把她抓了帮工,对着巨大的礼堂开始布置起来。
“今年不太一样,让开学宴会热闹一些。”弗立维教授把四个学院的旗帜同时变出,串着一面面小旗帜的四长条就挂在各个长桌的上方。
布索姆行走在长桌间,隔着几个座位就放置一只瓷白花瓶,两三枝娇嫩的黄玫瑰插在瓶中:“教授,黄玫瑰可以吗?”
“友好又温暖,为什么不可以?不过有些单调。”弗立维教授欣赏着这些精妙的、用魔力变幻出的黄玫瑰,略微思索了一下。
他站上教授席前的高台,绚丽的墨绿色光彩从他的魔杖杖尖流出,环绕着包裹住每一个花瓶与黄玫瑰。
光彩褪去,瓷白花瓶上多了藤蔓般的纹路,黄玫瑰间也多了几支高度适中的尤加利叶。圆圆的叶片嫩得仿佛能掐出水,但并不会夺去黄玫瑰的光彩,而是静静地衬托着花瓣的柔美。
“漂亮的一手,菲利乌斯,你对魔力的运用又精进了。”有鼓掌声从礼堂外传来,邓布利多教授满意地看着礼堂里的布置,身后紧跟着板着脸的斯内普。
斯内普教授上任的第一天,布索姆看着他的表情,竟然能从他的脸上看出几分紧张。
他的严肃也太不自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