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时分,布索姆跟扎里亚说了好一会儿临别话,她们才彻底分开。布索姆被扎里亚目送着钻进壁炉,烟熏火燎中她习以为常地踏出来,重新回到没生意的猪头酒吧。
“说真的,破釜酒吧跟三把扫帚都比我们热闹。”布索姆很怀疑阿不福思会不会有一天亏钱破产,猪头酒吧是真的没有过大客流量。
阿不福思闭着眼,没有靠在吧台后而是角落的座位上。他听见布索姆的声音连眼皮都懒得掀:“饿不死就行了!”
布索姆耸耸肩,看见门口堆成一座小山的自己的东西,知道是自己今天的采购成果,就带着它们上楼去收拾进行李箱。
加上在扎里亚家店铺里买的护肤品,正好装满整整两只行李箱。布索姆摸了摸鼻子,把它们推到墙角放正。开学那天要提前去到车站,到时候的人应该不多,希望这两只行李箱不会在移动的时候成为拖累。
等她重新下楼,阿不福思已经把食物端到一张桌子上了,有布索姆爱吃的南瓜馅饼,还有一大碗新鲜的烩牛肉,浓浓的胡椒粉味散发在空气里。
“鼻子痒。”布索姆捂住鼻子,等这阵痒意过去了才放下手,“你总是在烩牛肉里撒这么多胡椒粉!”
阿不福思没好气地把烩牛肉往自己的方向揽:“我乐意!”
他就爱吃胡椒粉味的烩牛肉!
“好好好,胡椒粉就胡椒粉。”布索姆倒是不反感胡椒粉的味道,只不过嗅到它的时候,鼻子会痒得很想打喷嚏而已。
哄了阿不福思几句,上了年纪的酒保先生才把烩牛肉交出来,开始和布索姆一起享用今晚的晚餐。吃到一半,阿不福思想起什么,皱眉道:“偷听预言的那个臭小子来找过你……就是霍格沃茨现在的魔药学教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