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为了让杨皎打消非要一看的心,主动用手在脑袋上哐哐哐就大力拍了几下,声音都发颤得反问道:
“你看,我一点都不痛。”
把在一旁的河神都看心疼了。
暗叹一声:
天庭有卿,何愁不兴!
就连杨皎都有些佩服眼前这个不知是谁的人,气息虽然隐匿,但那若有似无的灵气便不想是凡人所有。
且自己方才在定身之后,虽然没有用法宝,但拳头的力道可是十成十的。
硬扛五秒,这是个狠人!
若是能与他相交,定然有大好处,说不得还能在系统那里抽到他的功法。
想至此,杨皎又是歉意朝他稽首,准备开口。
却不料,卷帘的余光一眼瞥见小祖宗向自己拜礼,当即面色煞白,双脚不住的往一旁挪开,看向河神说道:
“你看见了,我可没受啊,你要为我作证!”
杨皎稽首完,笑脸刚扬起一半。
“咦?人呢?”
左右一看,那捂脸之人已经退避三舍,在远处惊恐的摇头。
她奇怪了,不论是自己错认了人将他误伤还是正常交流,稽首不是道教通用打招呼的方法吗?
正常人谁会在跟你握手说‘你好’的时候突然跑掉?
好生奇怪。
杨皎试探性的又朝着他上前一步。
卷帘连忙往后退三步。
杨皎又上前一步。
他再次后退三步。
眼看着身后的灌口河流越来越近,卷帘天将大喝一声:
“我水性不好!”
喊完,深深看了一眼河神。
捞我……
噗通一声,毅然跳下了灌口。
鼻腔中灌满冰冷的河水时,他恍惚的开始怀念在天上给陛下卷帘子的日子,好凉的水,跟此刻他的心一个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