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百五十二章 既见未来,为何不拜?

斯凯勒对于万物呼吸的理解,或许在这一方面不如耕四郎,毕竟她更倾向于将万物呼吸作用在战斗之上。

可只是稍微了解一下手中刀剑的情绪、性格,还是能够做到到的,随着见闻色霸气覆盖长刀,斯凯勒也体会着手中长刀的感受。

孤寂落寞的贵气,深深的遗憾,还有难以形容的惭愧,斯凯勒也预想到了手中这柄长刀有类似的情绪,但是她也没想到,会如此的强烈。

其实代入一下,斯凯勒也稍微理解了手中长刀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情绪,毕竟...它当初被造出来,就是为了协助自己的主人,也就是那位和之国的大名保下和之国的。

只是可惜的是,它甚至没有机会参战,未能协助自己的主人,便被窃走,封存了近千年之久,这样的一把刀,而且是性格鲜明的一把刀,情绪不激烈才不寻常。

“可惜我不会是你的持剑人。”

斯凯勒自言自语般说道,随即,她从刀身之上,感受到了愈发浓重的遗憾与悲伤,或许这柄刀,都意识到了斯凯勒要去做什么。

因此斯凯勒的拒绝,才会使得它如此的悲伤吧。

斯凯勒轻轻摇了摇头,随后将长刀归鞘,刀身与鞘口摩擦的声音,就犹如无奈之际时难以抑制的一声呜咽与叹息。

听到这来自远古的短叹,斯凯勒的心突然也悸动了一下,她无奈的摇了摇头,说道:“给你一个机会吧,为我多斩杀几个敌人。”

话落,又是两道人影冲出,两人都佩戴着爪刃,朝着斯凯勒咽喉心口刺来,斯凯勒勾起嘴角,身体下压,右手握在了长刀刀柄之上。

迫不及待!这是斯凯勒握刀瞬间,从刀身上感受到的情绪,斯凯勒没有让它再继续等下去,拔刀出鞘。

刀鞘上提,同时挡住了两人的爪刃攻击,随即弓步前进,右手长刀直刺,来人双手被刀鞘架住,完全无法做出格挡动作。

因此,她也只能爆发武装色霸气,霸气快速流动,缠绕心口之间,但是斯凯勒手中剑无视了任何阻碍,顺滑的刺入敌人左胸。

“嗡~”

下一瞬,剑势爆发,那人身上无数毛孔都飚射出了血箭,黑白相间的侍者服,瞬间变成黑红二色。

斯凯勒将到从她胸前拔出,刀身之上,还是那般干净,刃白地黑镐亮,刃纹也没有丝毫受损,要知道,斯凯勒甚至没有用霸气包裹刀身。

“这就是你比我的新晴更为出色,名列无上大快刀的原因吗?”

这样的一幕,也让斯凯勒更加的惊奇,惊奇那位大名的锻刀技艺,她原以为自己的新晴,和它的真打并无品质上的区别。

但此时看来,手中这把刀,之所以是真打,还是有原因的,而她自己的新晴...只能说是那位大名赶工而成的...“半成品”。

斯凯勒并没有惊奇太久,拔出的长刀,被它送入了另一侍者的下颌进入,从其头顶探出,那探出的那一部分,也未曾沾染丝毫红白物。

将刀拔出,斯凯勒下意识的要做血振动作,但是,刀身之上不染一物,完全不需要清理。

斯凯勒也就不再强行血振,只是左手往前一推,两个已经丧命的使者,也是仰面躺倒,眼中再无光彩。

或许是浓雾遮盖了这些侍者的视线,她们丝毫不在乎同伴们的死亡,仍旧一次次对斯凯勒发动了刺杀,然后,一次次送命。

所谓十步杀一人,已经不足以形容了,斯凯勒越靠近花之间,便有越多的侍者朝他发动攻击,斯凯勒甚至到最后,每一步都需要击杀前来刺杀的侍者,获取前进的空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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斯凯勒也没有任何同情的想法,毕竟,这些人或许从出生那一刻就已经被培养成只会守卫某人的机器。

即便饶她们一命,她们也只会不解,随即再度发动攻击罢了。

而随着不断的击杀,斯凯勒是看手中的长刀越满意,只可惜她已经用了三把佩刀,即无意去更换自己的佩刀,也无意去开发四刀流的剑道。

可以这么说,这把刀很棒,但是还没有棒到让斯凯勒去改变自己的地步。

“噗~”

在又一次击杀一名侍者之后,斯凯勒手持长刀,看向远处,她惊奇的发现,浓雾之中,已经再也没有前来刺杀自己的侍者了。

而又前行了十数米,豁然开朗,鸟语花香之中,明媚且温暖,浓雾似乎并没有侵入这片花园,斯凯勒看着辽阔无际,充满无数品种花卉的花园,知道...花之间到了。

花圃之中,自有一条条小径,斯凯勒观察之下,发现这些纵向的小路,都指向了同一个方向,那里...大概就是这花之间的中心了吧。

斯凯勒低头,又看了一眼,一路而来,不知夺走多少人性命,仍旧不染一物的长刀,有些惋惜的将其归鞘。

这一次,长刀再也没有发出那种呜咽之声了。

或许它已经知道,它与斯凯勒同行的这短暂的旅途,已经抵达了终点。

斯凯勒走在花径之中,温暖和煦的阳光,与微凉的秋风有些冲突,但是这样的组合,却让斯凯勒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感。

在这样的环境下漫步,不管路程多远,或许都不会感觉疲惫。

不仅仅是阳光与秋风,还有唤醒视觉的各种色彩的花卉,以及那丰富,且每走一段路途,就会换一种主调的花香。

逐渐的,斯凯勒的速度慢了下来,因为在她目及的最远端,已经不再是一片片的花圃了,而是一间简单的白色花房。

此时花房大门并没有关闭,而是敞开着,斯凯勒走到门前,注意力被花房内飞舞的蝴蝶吸引。

好一会儿,她才回过神来,落在了花房中央的那道身影上,那人全身被白色长袍笼罩,头顶戴着高高的尖顶皇冠,足有半个人那么高。

那人背对着斯凯勒,左手隐于衣袍之中,右手也是微微抬起,之间停驻着一只蝴蝶。

“你是谁?”

斯凯勒直白的问道,哪怕她知道这人就是伊姆,但是,她很好奇,伊姆到底是谁,毕竟...伊姆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名字。

它既可以写成“我”,又可以写成“佛”,语言不同,组成的字也不同。

伊姆听到斯凯勒的问话,并没有转身,而是微微扬起了右手停驻着蝴蝶的手指,让想要起飞的蝴蝶,再一次停在了指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