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就是.....“陈道铭稍有停顿的张望了一下四周,“各地皆有谣言传出,十内年大召将要遭难,虽是妄言,但全国各地都有观测到夜里有灾星西移,不仅如此,疆域内外各藩王也是蠢蠢欲动,虽然沉寂,但也有所动作。各州也是叛乱时起,像是有人在幕后主使一般,从未断绝。”
“经我多年观察,大召将乱是必然发生的事。圣人如此这般打压世家,现在又开始杀臣抄家,怕是圣人也相信了这谣言了,也害怕有人会大举反召。”陈榆扶着下巴上的胡子,意味深长的说:“家主还是早些做准备吧,至少要在乱世来临前为阿瑾做些准备吧。还有就是,确定可靠?”
“二叔放心,这个张寒我也差人查过,确实没有什么底细,不仅是他,他夫人的亲眷我也查的清清楚楚。就是以后阿瑾下午来您那你学习,上午和傍晚就跟着张寒学武。”
“如此甚好……家主可是要我这把老骨头饿着咯。”
“二叔错怪……请二叔先去用餐吧,这里我还要和他们聊一聊。”
陈道铭和陈榆说话的这段时间见里,陈瑾在院子里一会蹲一会跳的,一会又是跑一会有独立站着的。而张寒在边上时不时的点这头,看样子很是高兴。
待陈榆走后,陈道铭整理了一番思绪,往陈瑾和张寒处走去了。
“张师傅,您看犬子资质可还看得上?”
“哈哈哈,陈大人,毫不夸张的说,您公子这身根骨哪还是什么将就啊,可以说是天资卓越,绝对是练武的奇才,别看已经十岁了,但是这筋骨与那四五岁的幼童一般依旧是习武的的最佳时期。”
张寒拱手作礼,声音却十分豪放。继续兴奋着对陈道铭说着:“大人让小公子学习武艺绝对是明智之选啊。”
“那日后犬子的习武一事和安危便拜托张师傅了,阿瑾快来谢过张师傅。”
正在边上蹦蹦跳跳的玩闹着的陈瑾被父亲叫了过来,陈道铭简单与陈瑾解释了一番,他知道以陈瑾的聪慧定能明白他的用意。
“知道了父亲,以后我会随张寒师傅认真习武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