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夜唱的什么曲,几时离开的,与魏虎说过什么话?”
“回大人,妾身是官妓,但不会曲艺,只会些武艺,所以才被送到了余楼,那一夜妾身并未离开房间,至于说过的话,只记得魏公子要与妾身赎身。”
“不会曲艺?”这句话只是杨岳的低于,他终于还是觉得抓住了些线索,就继续追问道:“既然不会曲艺,为何会被魏虎所选,还要为你赎身?”
“因为几日前,具体日子妾身已经忘了,魏公子初来紫苏的时候,就是与妾身在一起,只是他条件刁钻,整个紫苏就只有我一人符合魏公子的要求。”
杨岳翻看账簿,的确翻到了几日前的账目,是上月二十八日的账目,与黎慈所说确实一致。
“可否讲述一下昨日当夜的情况?”
“...回大人,昨夜与魏公子,一直在房中饮酒,妾身不会曲艺也不会棋艺,只有一身在余楼中用不了的武艺,而魏公子喜与人比试,只是比划了一会,之后饮的酒多了就不曾记得了...”
杨岳让黎慈说起昨夜发生的事,作为一个女子,自然要装作扭捏姿态,若是大大方方说出来,更惹人怀疑。
“于释,你去将魏虎带来!”
属将于释领命前去押室带来魏虎,而杨岳转头问着从紫苏楼回来的下属问题。
“谁是魏虎!”
“我”
魏虎盘坐在押室之中,听见外面司役叫自己名字,只是平淡的回了一句,关于纸条上的信息,几人都已牢记,纸条也各自销毁。
魏虎跟着司役出了押室,在由领命的下属带到副室。
而留在院中押室的几人在等待了没有多久后,也同样被叫到了大厅中。
经过两个时辰的审问,无论是问几人关于昨夜所做还是所说,都基本上对的上,其实几人大部分都是沿用的第一次去紫苏楼中的情形,虽然有所偏差,但都是在可以理解的范围内,毕竟都有饮酒,记忆混乱些,也是理所应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