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正常,只有彻底祭炼后,苏砚才能把这件法宝变成自己的东西,并且了解它具体有哪些功用。
现在的话,只知道是个宝贝,具体的鉴定苏砚不懂,只有专业人士才能在不祭炼的前提下,一点点测试出它的品级、功用。
由于没东西装,苏砚拿剑把自身道袍的下摆给裁了下来,当一个包袱巾使用。
他把这一整套女子衣物逐一折叠,放进包袱里;但是解下那件淡粉色亵衣时,他还是忍不住拿起来细细打量了一下。
亵衣的手感十分柔滑,正面绣着数朵不知名小花,针脚细密,苏砚拿在手中,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。
这种气味很难用言语形容,它不是花朵的香气,也不是胭脂的香味,而是那种尚未出闺阁的小娘身上特有的味道。
苏砚先用指尖摩挲了一下亵衣,然后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。
确定殿中自己只有一个人之后,他才手指微微颤抖地拿起亵衣,放在鼻端细细闻了一下。
确实是从上面散发出来的味道,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还不会消散?这种淡淡的、撩动人心弦的处子幽香......
就在苏砚细细嗅着亵衣上的香气之时,他的背后,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一个阴气森森的影子。
这身影看起来应该是一位女性,她长发披肩,面目模糊而不清晰。
她身穿一袭素白色的古裙,上半身曲线饱满的身段还算明显,但是越往下身形越模糊,从膝盖以下干脆就是一片白蒙蒙的雾气。
虽然看不清她的容貌,但是她安静立在那里,就自然而然地散发出一种特别的气质,仿佛一朵遗世而独立的莲花,洁白而高贵,端庄而不可亵渎。
如果不是阴气重了些,以至于看起来有些让人心惊肉跳,单凭这高挑的身段、这高雅的气质,这女子都称得上是倾城之姿。
此时此刻,这个身影正注视着苏砚极为无礼、极为亵渎的举动,她脸上是什么表情无法看出,只能见到她那双纤细苍白的手举起,无声无息地向苏砚的脖子合拢而去......
苏砚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,也没有察觉到任何危险。
不过就在那双苍白得有些病态的纤手,即将完全箍住他的脖颈之前,他恰好抬起头,放下亵衣,自言自语地嘀咕道:“我真是个变态。”
内心自我批判了一番,苏砚珍而重之地将这淡粉色亵衣折叠收好,他竟有点舍不得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