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玉奴都在丹田内暗中夸奖苏砚,这个借口找得好啊,妙啊,欺负了别人还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。
见林婉秋也恢复得差不多了,苏砚向她传音道:“接下来无论如何不能继续下去了,我找个借口直接离开,后续寻个机会,去找剑宗宗主那边。”
“至于夫人这里,你还是完璧之身,只要越剑生还对你心存一点感情,想必不会伤害你。”
“你暂时不要忤逆他,记住以自保为第一要务。”
说着苏砚渡入一丝法力到林婉秋体内,结成一个明月状的烙印,潜藏在她的肩膀位置。
林婉秋刚被苏砚“科普”过一番,立刻就想到了魔种这个词。
苏砚连忙道:“这只是个小印记,如果夫人遭遇危险,可以自行运转法力粉碎它;这样一来我就知道你出事了,会立刻赶过来救援。”
林婉秋将信将疑,“可你不是打不过夫君吗?赶来又有什么用?”
苏砚哑了一下,“我找人救你也行,放心,我总有办法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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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他还塞了一双女袜到林婉秋怀里,这让这位夫人脸色再次一红,这男人身上怎么会带着这种东西??
“好了,我要走了。”
见这位“云公子”真的要走,林婉秋一时间都忘记追问袜子的事,她有些难以置信,原本以为对方会顺水推舟,事后再想办法自救,没想到只是浅尝辄止。
苏砚似乎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,只是认真回道:“没错,我是好美色,但我从来不强迫任何人,世间一切美好的女子都是应该用来怜惜的,而不是伤害。”
说话间,苏砚主动将怀中的美人儿抱起了起来,把她放在旁边的椅子上,然后不紧不慢地起身,转身走向门口。
这让隔壁的越剑生见到几乎快吐血了,这个混蛋!他到底是什么意思?
于是就在苏砚强行破门,刚走出厢房之时,他就见到越剑生阴着一张脸,“恰好”提着两坛酒从外面走来。
“云贤弟,你这是要去哪啊?”越剑生的语气,比起之前又冷漠了几分,带着一种森森的寒意,几乎不加掩饰了。
苏砚似是没察觉到,他微笑着拱拱手,“越兄,我想明白了,俗话说得好,朋友妻,不可欺。”
“如若今日我真的顺着你的意思去做,那和流氓无赖有什么区别?”
“所以我幡然醒悟,决定回去静坐打磨心性,越兄万万不可再提起此事。”
“云天钥!”越剑生怒喝一声,猛地摔碎了手上两坛酒!
他浑身散发出一股隐而不发的强烈剑意,那种无形的锋芒,让苏砚感受到足以致命的威胁感,如同一把利剑悬在头顶上,随时会落下。
就在这时,房中的林婉秋急忙跑了出来,她扶着门框喊道:“夫君!”
越剑生没理会妻子,只是目露凶光,死死盯着苏砚。
但是他还未来得及开口,苏砚就洒然自若道:“越兄勿急,在下不才,虽然自认不是越兄的对手,但是拼死一搏,引来东海剑宗诸多修士关注还是不成问题的。”
“难道越兄希望今日之事闹得沸沸扬扬,人尽皆知吗?”
不得不说,苏砚这番话很有威胁。
虽然越剑生有自信在短时间快速拿下此人,毕竟第七境和第六境,那之间的战力差别大得可怕,比之结丹和未结丹差别还大。
但是无尘公子,毕竟是那位夜魔皇亲自派出来的信使,万一他身上携带着某件极品道器,在拼死一搏的情况下,越剑生还真没把握可以无声无息拿下。
而且“云天钥”的态度太淡定从容了,似乎完全无所畏惧,越剑生甚至有那么一瞬间,怀疑对方隐藏了实力。
故而在权衡利弊之后,越剑生还是缓缓收起了那股隐而不发的剑意。
紧张得要命的林婉秋,见此也总算松了口气。
“唉,喝酒误事。”越剑生看上去竟然有些惭愧的样子。
“云贤弟你去吧,这几日之事就当做从没发生过,希望你能忘掉它,算是给我一个面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