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是这两个人原本联系过你，想要卖旧冰箱，可最后都发短信爽约？”

听见楚少杰询问，万勇急忙点头，妈的，收家电居然也能这么倒霉。

“会不会是凶手？”凌光低声道。

楚少杰点点头，很大可能是凶手，但对方是如何知道两个死者信息的？

然后伪装成回收人员主动上门？

已经检查过死者的家没有线索，那第一杀人现场又在哪？

按照楚少杰分析，凶手通过某种方式得到死者信息，然后伪装上门麻痹对方，找机会下手打昏，放在冰箱带走，最后杀人拿走对应器官。

换句话说凶手很理智甚至聪明，没有留下有价值线索，根本不是激情杀人或者疯疯癫癫，有组织有预谋的连环杀手。

“还有谁知道你的客户信息？”凌光继续追问，万勇是两个死者共同联系人，又有正当借口接近对方，逻辑全部符合推测。

“没有啊。”万勇委屈道：“我就是贴小广告等客户主动联系然后上门收，到手再卖给回收站赚点辛苦钱。”

“你有女朋友吗？”楚少杰补充：“或者平时能接触你手机的。”

“没有。”万勇摇头，猛的想起什么道：“等等，上个星期手机进水我找人修过，会不会……”

“手机在哪？”凌光兴奋，二话不说拿着找人检查，每个线索都不能放过。

楚少杰开启精神感知，万勇没说谎，他应该不是凶手。

“找到了。”很快凌光兴冲冲回来，果然在手机发现监听程序，不只是通话短信，连网络聊天都能一网打尽。

“你在哪修的手机？”凌光抓住万勇逼问。

得到地址，众人出发，来到一家手机维修店，见到中年店主满脸懵逼。

“我没修过这个手机。”店主辩解道：“真的没见过啊。”

“这里除你还有谁？”

“还有一个学徒，可他前几天已经不干了。”

“他叫什么？”

“李化！”店主赶紧道：“他叫李化，二十出头。”

离开手机店，可惜查到一个名字，连身份证复印件都没有，真假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