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画?”
“是这幅画。”田春达把借来的那幅风景画放在吉水川的面前。
“啊!”吉水川好像在睨视般看着那幅画。
不知不觉中,显露出傲慢审查员的神情。
“作画的技巧很好,可惜笔势不足。”
“你认识这个名叫侯藤的画家吗?”
“不认识。”
“你看这是业余画家的画?还是职业画家的画?”
“绝不会是业余画家的画,因为这个人非常了解颜料的使用法。”
“你不认为侯藤是关林的化名吗?”
“关林?”吉水川好像大吃一惊地睁大眼睛。
“是的。跟关林的画不像吗?”
“关林的……”吉水川再度看着那幅风景画。
“是有点像。”
过了一会儿后,吉水川小声说道:“作画的技巧是有点像关林,可是,由于关林的画缺少个性,所以无法断定。”
“是不是有点像?”
“是有点像,如果有人说这幅画是关林画的,我一定会相信,可是,由于这个世界上,画同样题材的人也有,所以无法断定那是关林的画,何况关林返回东阳后,应该不再作画,因为在他写给我的信上说过‘我已丢掉画笔,专心经营旅馆。’”
“是这样吗?”田春达以挖苦的口气说道。
关林对任何人都说他已丢掉画笔,专心经营旅馆。可是,他真的放弃画笔,不再作画吗?
如果“侯藤”是关林的化名,田春达的推测就对了。
不管怎么说,关林化名继续作画也没有不对,问题是关林何以要化名作画呢?田春达怀疑关林化名作画跟这次事件有关联。
吉水川好像察觉到田春达话中有话,所以这么诘问道:“纵使关林化名作画,也没有犯法吧?”
“是的。不过,如果他想作画,以关林之名作画最好,因为这样除了不必使用化名,没有必要对外界宣称他已放弃画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