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旅游什么的,目前还是尽量节制为好。”
“下次发作的时候,不会一下子严重吧?”
“您丈夫的症状较轻,所以不必这么担心。”
“可是您刚才还说了,这次发作持续了七分钟,比一般的要长,而且时间长了就会变成心肌梗死。”
“啊,话不是这么说的。狭心症有和心肌梗死相关的,也有和心肌梗死无关的。我只说过,必须做仔细的检查才能确定。”
翌日午后,伊媚把闫怀庆叫到昨天那家宾馆的大厅里。上午她打过一次电话,把吕信的事大致告诉了对方。
“那么,吕信现在情况如何?”闫怀庆叼着烟斗,皱起眉头问道。
“现在在家里躺着,什么事也没有。”
“哎呀,发作完了当然是什么也看不出来。但是心肌梗死什么的,得了这个病可是很麻烦的。”
“会马上死吗?”
“症状严重的,完全有死亡的可能。”
“真讨厌。要是现在挂了,我可就麻烦了。”
“果然是夫妻情重啊。”
“你能不能站在我的立场上想一想!计划会泡汤的。你光是在嘴上说说,又不会把我领回去……”伊媚盯视着闫怀庆那张局促不安的脸。
“我这边怎么办?要是他现在死了,我的计划就会大大受挫。遗嘱也还没写呢,房地产也不会都归我吧?”
“没有遗嘱的话,按照法律遗产是分三分之一给配偶,其余三分之二由子女平分。吕信和前妻之间有两个孩子对吧?”
“两个女儿。自从我和吕信在一起后,她们连家也不来了。其实两个女儿不是去公司找他,就是在外头与他见面,这些吕信都瞒着我……怎么能让这种女儿拿走三分之二的遗产呢!这样的话,我的计划会变得一团糟的。”
“还要拿走一块遗产税呢。”
“反正我就是不甘心。至少现在的房地产我要全部拿走。一点房地产都不会给她们的!”伊媚的下唇角向内卷着。
“很强硬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