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茶具是房间内配备的,暖水瓶是我带客人进来时端来的。
羊羹一碰也没碰。这种现象不稀罕,有很多客人只喝啤酒,不吃点心。
啤酒是从房间里配备的冰箱取出来的,啤酒瓶已经空了,估计是那个男人喝的。”
我进了房间那一瞬间并没有发现什么。
我继续喊道:
‘对不起!’
卧室里漆黑一片,我摁了下墙上的开关,打开了电灯。
卧室有十二平米大,房间里有张大床。
那个男子趴在褥子上。
‘先生,已经十一点了!’
我喊着,摇了摇那个男子。不由一声惊叫。
那男人的身体简直就像物体一般,没有一点反应,一动不动,脖子上还缠着浴衣的带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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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个案件的尸体发现者是在南光市田野街办补习班的金泰。
金泰四月十一日星期一早晨五点半从公寓里出来。他的学生们要同邻街的补习班举行篮球比赛,他准备去声援。
一出公寓,金泰遇到了他的一个学生伍良。
伍良身运动服。虽然他只是初一的学生,那高高的个子像是电视里高中的球员。
“老师!嘻!真好看!”
伍良见了金泰并不问好,却指着东方。
“噢!那不是朝霞嘛!”
这天的日出时分是五点二十五分。太阳被小山挡住了,还没出来,根据红色朝霞的浓淡,可以知道大体方位。
“老师,朝霞怎么比晚霞还要红?”伍良问道。
“不会吧?”
“晚霞可没有这么红。您瞧,简直就像血似的那么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