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祥平正用粗大的手指拿起茶杯的盖子,听田春达这么问便停了下来,斜视了田春达一眼,脸上露出不太高兴的表情。
“并不是紧急状态才打电话,我们平时也时常通电话的。”
然后他一口气把茶喝完,放下茶杯,把脸正面朝向田春达,很严肃地说:“九洲钢铁会有今天的结果实在很意外,不过我从未向陆里钢材公司借过一分钱,也没有给他添什么麻烦,这一点去调查就明白了。”
司祥平很直率地表明了他的立场。
“但是,陆里未曾向周围的人交代,突然隐居山上的别墅宾馆,你真的一点也没有线索吗?”
“我确实一点也不知道。”
司祥平泰然自若地回答,然后把视线移向庭院,不再开口。田春达觉得司祥平这个人很不容易相处,要是自己不是刑警恐怕早就被轰走了。要从他身上挖出什么线索是很困难的。
田春达正想从其它问题下手,司祥平突然把视线转回来,好像下定决心似的看着田春达说:“难道真的没有人知道陆里失踪的理由和他隐居的地方吗?我看这其中必有疑点。”
“您是说,陆里的失踪可能是一种计谋?”
“嗯……”
“其中的理由是什么?”
“这个我就不知道了,我只是有这种感觉而已。”
“那么,谁会知道陆里隐居的地方呢?”
“满南董事总该会知道吧?”
“满南很得陆里的信任吧?”
“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