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曾祖,那妈妈呢。”
“她就是孙女了,你娘她现在只有十一二岁,还小呢。”
“那舅舅,和舅妈呢。”
“我马上十八了,淮竹也差不多。”
“是吗。那我还要十几年或者是二十几年才能够剑舅舅吗。”
“是啊,”
“那舅舅,能再吹一次摇篮曲吧。”
“嗯。”
一股悠然安详的笛声再次响起,随着时间的推移,红鲟像小时候的一样躺在我怀中静静的沉睡。
“淮竹,帮忙。将红鲟送回去。”
“你。”
“小危现在还没有死,虽然我在斗罗入门的年纪比他低一点,但是他现在还在,我没有办法靠近。”
“交给我吧。”
“这个,给她吧,原本是要给你的。”
一支形状像剑的发簪,而簪身由上好的红玉制作的。
“嗯,好。”
当淮竹回来的时候,
“怎么样。”
“一个叫海韵的老人带走的。”
“那是她弟弟,算了,我们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
当我们消失在这片天地之后,夜晚。
“舅舅。舅舅。”
“姐,怎么了。”
“舅舅呢。”
“舅舅已经死了,”
“不,他没有死,我是怎么回来的。”
“一个叫淮竹的姑娘带你回来的,还给你你一个红发簪呢。”
“淮竹,那是舅妈,她现在呢。”
“走了,估计已经离开了。”
此时的红鲟从自己弟弟手中拿到了那个簪子。
“哦对了,姐姐你额头上的头饰好好看啊。”
“头饰,海韵拿镜子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