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管完好,没有一丝融化的迹象。
那时看不透,或者已经看透了,只是不想承认,厌弃地想着糖人总归是要化的,他和她并无可能,转身却执拗地命人打造了冰格,由老管家亲自定期换冰,怎么也不肯让糖人融化了。
赵卓回来时,望着紧闭的房门问:“王爷又将自己关在书房里了?”
老管家忧心地望着:“是。”
“一日未曾出来?”
“是。”
赵卓在王爷想放弃身份的时候,在得知陛下在王爷心心念念想赶回去的‘家’中时,再蠢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,从前种种忸怩,是心悦一人的表现。
管家问:“外面出事了?”
赵卓道:“高晃半月前跑了。”
老管家幽幽叹息一声。
朝臣们对花夏表达了思念之情,花夏呵呵哒。
宫内禁军侍卫,见到花夏就有些哆嗦,抖着声线叫着陛下,花夏朝他们笑一笑,后者直接跪地,条件反射说着不敢了。
花夏:“......”
她只是想问他们今晚晚上打牌吗?
看来是打不成了。
夜晚,寝宫的窗户被推开,一道黑影翻了进来,带入的风将燃烧的龙涎香飘散些,龙床上帷幕的一角被掀开,塌前跪了一道黑影,漆黑的眸光融入暗色,将塌上之人翻过身来注视。
“陛下......”
“要暖床吗?”
大夏天的,要什么暖床的......
对视过后,抢在花夏可能会拒绝的情况下先爬了上去,长臂一揽,如同在村庄小土屋里一样将她紧紧拥入怀里。
贴在一起,空落了许久的心终于被填满,萧烈嗅着熟悉的清浅气息,委屈得紧:“我不来,你是不是打算就罢了?”
听不到花夏说话,萧烈眸光陡然一凛,语气渐渐染上焦躁:“还是说,我来了,你也不打算要了?”
“一开始,你就没准备住新房子,早就想回来了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