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烈......”
萧烈转了个身,不去看她。
花夏:“......”
“我说错话了行不行?”
“你先养伤......”
说着这句,萧烈猛地转了过来,因为动作剧烈,咳了几声:“去哪?”
“......”
“不去哪,你去哪我去哪行了吗?”
一副快要挂掉的样子......
这么下去,早晚挂!
萧烈面色稍缓,走过来掐着花夏的腰:“陛下今日是来气臣的吗?”
虽然不是,但是效果好像是。
“萧烈,这么下去,你以为你能活多久?”
萧烈抿唇不语,良久,紧紧抱着她:“陛下,十年好吗?我的命总是要还一些回去的......”
花夏在王府留宿,自然是同住。
某日半夜,萧烈突然从榻上坐起,摸索着下了床,从木柜之中取出一个盒子,打开,里面安静地躺着一些黑线,放在窗台落进来的月色下,细看并不是纯正的黑色。
而是暗红。
他将红绳系了个结,一端套在花夏手上,另外一头套在自己手上,再从箱子里取出一张绘制繁复的符文,交叠在红绳正中,取出火折子点燃了符咒。
火光明灭,在空气中攒动,照亮萧烈格外认真执拗的神色。
花夏瞅着他,微微侧身,颇是无语地开口:“我是睡着了......”不是死了......
不知道的还以为萧烈在放火呢......
萧烈面容微僵,胡言乱语道:“这是过年习俗,祈福的,别动,很快就好的。”
符咒燃烧,火焰燎过红绳,红绳却完好无损,符纸的最后一点都燃烬,萧烈才浅浅安心些,对上花夏‘把她当傻子吗’的眼神,默了默。
“陛下......”
花夏眨眨眼:“做什么用的?”
萧烈依旧嘴硬:“祈福......”
“还祈福是吧.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