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筝小姐,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花夏垂眸望着自己没穿鞋踩了一地灰的脚,问:“他什么时候醒?”
许清:“……”
罢了!
“今夜或许会醒。”
阎钺体质特殊,简单来说就是抗造。
自己注射了镇定剂还能醒来,若非被生生劈晕,只怕这场手术做不下来。
阎钺,阎氏财团掌权人,占据地下军火交易的无封之王,一些国家军部的武器都是从他这里购进的,上任阎氏家主过世后,阎钺继任,才有了如今阎氏的辉煌。
一举一动能令国家动荡的存在,阎钺无人敢招惹。
所以花夏劈晕阎钺的举动在许清看来简直惊悚!
他怜悯地看了眼女子: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逼问,可还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?”
毕竟她帮了阎钺。
花夏看神经病的眼神扫了眼许清:“能用下浴室吗?”
身上脏兮兮的……
许清:“恐怕不行。”还是谨慎为好。
花夏:“……那你说个der……”
许清被呛了下:“咳咳咳!”
刘山去而复返,端着枪如一尊大佛盯着花夏的一举一动,她衣衫简单,根本没有藏武器的地方,众人才放任她停留在会客厅内。
阳台的窗帘紧闭,隔绝了一丝屋内景象泄露出去的风险。
许清头疼的不是眼前的女人,而是阎钺醒后的景象,自杀倾向后漫长的颓丧期,若无人守着,他随时能再做出自残或者自杀的举动来。
这个期限会持续很久很久。
许清留下这陌生女人在这里还有一个原因,心理学才是他的主修,刚才阎钺……的态度……
莫说是一个陌生人,在阎钺犯病期间,即使是他这么上前去触碰也是极其危险的,他赶上楼看到的是女人坐在浴缸边沿手捂着阎钺伤口,而阎钺的另一只手是抓着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