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夏都懒得应付,目光落在阎正奇身后,懒懒散散道:“是吗?可能等会你两样都要占了?”
阎正奇见人说话了,声音倒是挺好听的,他问:“什么意思?”
下一秒,一股巨大的力道带着风势从身后袭来,阎正奇就是个二世祖,哪里有什么身手,人被一脚踹在地上的时候脑子都蒙了,他姓阎,谁敢打他?!
回头,看到了阎钺身边的保镖刚走回阎钺身后,显然是男人指使的,阎正奇对上一双阴寒漆黑的瞳孔,被慑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,之前被打的经历,以及他父亲被阎钺亲手弄死的回忆,阎正奇惊觉危险。
但是,他不过就只说了几句话......
“我,我没,没做什么。”
脊柱似要断裂一般,阎正奇痛的面容都扭曲了,死死地瞪向踢他的保镖,最后祈求地看向真正做主的男人。
“堂哥......”
阎钺狭长冷淡的眸子没有一丝情绪波动,古井无波,甚至没有施舍阎正奇一个眼神,稍稍掀眼落在刘山身上,嗓音平淡:“自己下去领罚。”
刘山心一紧,明白仅仅阻拦靠近是不够的,他没有尽到职责:“是,先生。”
“堂哥......”阎正奇莫名有不好的预感,甚至比那晚阎钺在老宅开杀戒还要来的强烈。
男人仿佛没听见一般,微微侧脸,冷薄唇瓣动了动:“带下去,他说了什么,就弄成什么样?能不能活,看命。”
阎正奇耳鸣了一瞬,随即剧烈挣扎起来,来不及呼救就被黑衣保镖敲晕带走了。
花夏在他晕之前幽幽然道:“你看看,我说什么了?”
“不听本美女言,要遭殃的~”
气氛并没有好转,阎钺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,气压格外得低,花夏摸了摸鼻子,也不笑了,应该是阎正奇暗指阎钺残疾的事戳中了阎爷脆弱敏感的小心脏,正默默自卑呢。
花夏挪蹭着走过去:“咳,那什么,检查结果出来了吗?”
她故意提起,其实早就知道结果了,是可以做手术的,阎钺几不可见地点了下头,转着轮椅背过身去,才刚上来就要下去了。
不好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