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奖励。”葱白的指尖送到唇边,花夏的声音含笑。
那大半颗杨梅进了阎钺的嘴里,他齿关无意识闭合,汁水横泗,吞咽不及。
“甜吗?”
阎钺压着人,面颊烧红,吞咽着汁水,点了点头。
甜。
花夏笑意加深:“傻子,这颗分明是酸的。”
酸甜都尝不出了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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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清原本想和阎钺汇报些什么,如今却不打算打扰了。
阎钺的双腿不再避讳着人,渐渐长出血肉,虽然不好看,却日渐恢复康健。
阎氏被洗盘,阎钺脱离阎家,如今的阎氏成了一堆空谷蛀虫,无人敢置喙什么,毕竟谁也打不过。
包括刘山一行在内的人,起初只以为两人的关系是阎爷和他的小情人,如今再看来,分明是大佬和她的小娇夫。
角色完全颠倒。
也难怪当初第一次见面就将阎钺徒手劈晕两次。
刘山渐渐叛变,从前瞧不起的人成了自己偶像,崇拜得很,差点因此被吃醋的阎钺送走。
许清作为从始至终的旁观者,看到了一句话的具象化。
被好好爱着的人真的能长出新的骨血。
两人婚礼那日,阎钺已经能行走自如,虽然不能完全恢复如初,但和当初早已天差地别,气息不再沉郁,被宁和的幸福感包围。
孟家夫妻作为长辈,听见阎钺改口,勉强挤出笑容应对,后者并非是看在他们面子上,目光落在旁人身上总是自带一种淡漠凉薄的疏离,只有看向他们女儿时,忽然就像揽收了星辰一般,熠熠生辉。
阎家老宅之事沸沸扬扬,阎霆与孟晚晚婚约作废,孟晚晚看着台上相拥的两人才明白那晚花夏的言外之意。
阎霆争不过,阎钺也不屑要阎家,只有被权势迷了眼的阎霆上赶着,若是他只是想要复仇,阎钺甚至会在暗中做这个推手,帮他毁灭阎家。
一朝偏离了初心,阎霆便真正冠了这个阎姓,和其他阎家老宅的人一样,堕入地狱,成为恶魔之一。
随之腐朽。
从前,阎钺便是其中之一。
只是现在,他有了要携手的爱人。
为此,艰难万险也要爬出来,站起来,走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