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尽量耐心：“你可以学。”

花夏：“我不想学。”

宋文州：“......”

她不学，宋文州还真逼迫不了，想从各个方面分析其中厉害，比如顾云深的父母肯定不会同意之类的，但是，一切的一切放在对方并不在意他大外甥的前提下，都变得无用。

“我大外甥他，人好，又优秀......”

“算了......是我多管了，”宋文州不钻牛角尖，一下想通了，“你们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......”

书案上的卡又被小黑手收回去揣进兜里，宋文州愣了愣：“你同意提升自......”

取代银行卡位置的是一张不知从哪里撕下来的空白纸页，叠成豆腐方块被随意地丢在那里。

“这是？”

花夏抬眼，语句简短：“交易。”

“这钱是你用来我这里买独家消息的。”

“消息？”宋文州两根指尖捏着豆腐块，“什么消息价值一百万？”

花夏从座位上起身，左手撑在书案上，右手对着宋文州拍了拍装卡的兜，语气神秘而夸张：“我敢保证，买不了吃亏，买不了上当，非常，非常的划算。”

宋文州明明是叫小女生来开长辈的教育大会的，事情却朝着奇奇怪怪的方向歪去，损失了一百万，换回了一张小破纸条，哦不，是消息。

他听花夏的话，听出了吹嘘的成分，同时仿佛置身某个传销现场，被强摁着洗头。

“我先走了，我要去打游戏了。”花夏头也不回地揣着一百万离开了。

宋文州觉得自己上了个大当，打开纸条，上面是歪七扭八的几排蚂蚁。

不，不是蚂蚁，是蚂蚁字。

他怎么记得对张小莹的调查，对方是个从小到大的学霸，学霸的字这么抽象，写作文的时候真的没有被扣卷面分吗？

“不，要，买，晋川，东郊的，地皮？”宋文州分辨纸条上的字，随即便疑惑起来，晋川东郊好像没有新的开发项目需要买地皮啊？

下一条：“让顾云深他，爹，在两年后的冬至日，不要出门？”

“......”

林林总总的十条，比如不要出门这些都有些涉及怪力鬼神了，先不说真假，以宋文州对他姐夫的了解，那人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，和他说这些是不会信的。